放肆!瑕心上前呵斥,卫子夫却阻止了她,递了个手炉给她,示意她先暖暖。
那就耗着吧!卫子夫淡淡的回应,却威压十足。
霍光虽然没跟江充同流合污,却对江充玩弄巫蛊和奸猾狡诈的行为视而不见,一想到他和江充回来,定然要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卫子夫心情也不是很好,反正,奉车都尉厉害得紧,自有办法应对,反正!你们相信,长安经得起你们消耗折腾。
霍光有些愤懑,他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刚刚还暗示了卫子夫,他们还有其他的事在做,已经仁至义尽了,为什么这么针对自己?
太子总跟陛下争执,又对李家百般刁难,不也是折腾么!臣以为,陛下说的对,党争是世上最大的消耗!
此话一出,周围气氛都变了,虽然朝政事实如此,但直白的挑明,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做!
真好,那你们来挑衅椒房殿,也是陛下的意思了?!卫子夫握紧了扶手,冷哼道,霍光,你与其关注党争,却退避三舍,自诩干净通透,还不如实实在在的,少管长乐宫的人说什么、做什么!这里是当年太皇太后待过的地方,姜卫尉和元睿管束多年未出差错,你不要针对错了人,回头还要怪我不够仁善!
姜叹也冷了脸色,起身拽霍光起来,送客道,奉车都尉,请吧!在下代孔立领陛下恩典,其余就不必了。
瑕心!叫人来!叫所有长乐宫的人来,恭请奉车都尉回去!见霍光不动,卫子夫又喝道。
霍光见瑕心要出去,怕此事闹大,传到刘彻耳朵里,这才悻悻起身,皇后,臣知错。
卫子夫余怒未消,霍光!有些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霍光低头,双手握紧,又缓缓松开,起身缓缓穿衣告退,臣,没有别的意思。
卫子夫不想再搭理他,只是长长叹气,语调柔和的看向姜叹,刚刚的话,是你的想法?
姜叹负手而立,瞥了一眼磨蹭着还没离开的霍光,自顾自道:这是博望院人的想法。
卫子夫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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