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好什么,说话之人也不知道,只是话音未落,平阳公主就把手中的酒瓶狠狠的甩了出去,在高脚香炉旁边碎裂开来,力度甚至大得把香炉撞得左右晃了很久才轰然倒地!
幸好里面早就熄灭了,不然怕是要引起一场火灾。
卫子夫轻笑了一下,劈劈啪啪的用脚拨开一块勉强干净的空地,转身踱了两步,施施然道:孔仅呢...真是托了你的福,这次收拢铸币权,没有得到消息,也没及时给下面的人传递消息,最后被给了钱的官、商和民联手举报,相关证据都已经递上去了,本宫想,这大司农大概又要换人了吧。
相关证据...孔仅做了什么事情,真不真实,平阳公主比卫子夫还要了解,只是她无心去理会这些事情了,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到了一壶酒,继续抱着喝,求你走吧...
现在又要自己走了?卫子夫偏不,哦!对了,也不妨跟公主说一声,虽然官员方面我不好透露,但是最先决定在证言上画手印的是当初卫伉帮过的那村百姓,至于商嘛,他有一个最大的对手,是我的人,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他了。
......平阳公主默了默,求饶又退让般的应答了一句,恭喜皇后。
喜?喜从何来?卫子夫反问她,自己很想知道,到底喜从何来?
喜...醉眼迷蒙的平阳公主打了个酒嗝,眼神淡漠的继续乖乖的回答道:喜...皇后再也不会受我掣肘,喜...人心归拢,少府安稳,有钱有权,呵,哪有不喜之处?
可以了吧?自己够乖顺了,她可以走了么?
卫子夫可没打算这么轻易的走,不是有秘密么,看自己怎么把这秘密逼出来!再具体说说呢?
...卫子夫,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自己能有她过分么?一片真心被她踩在脚下,毫无理由的拒友为敌,一切的理由就是她平阳公主喜欢!不甘居于人下!?
相比这些年自己的焦头烂额,讽刺她几句不行么,两人相比,到底谁更过分?
卫子夫轻提裙角,缓步向前,把散乱缠绕着的器具、帐幔、摆件、果蔬、点心逐一坚实的踩在脚下,踩扁、踩碎、踩成泥,又在一块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布上面,蹭了蹭弄脏的鞋子。
叮叮当当的终于走到了平阳公主身边,蹲下,凑近看她,认真道:我过分?公主到现在都没有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到底为什么跟我作对,我只好如此揣度于你,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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