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就已经真的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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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仿佛被压了千斤重石,卫子夫还要保持着清醒和思考,消息怎么走漏的已经没有心情和精力去查了,眼前既然传开,就要做好准备,无论如何,长安,不能乱!
太子来了没有?一会儿人齐了再议吧...卫子夫喝光杯中的水,又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催道:再去看看!
瑕心手脚很快的换了提神香料,接话道:奴婢马上出去看看!
门口的刘据带着石庆正要往椒房殿内走,却被陈掌拦在了门口,刘据直跺脚:父皇到底如何了?你拦我做什么?
皇子莫急,臣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计蕊拿了田仁的令牌才接我进来的,这个时候大家都该稳住才是。陈掌给刘据让开路,却还是拦了一下石庆,石太傅来了,今日起得这么早,没有扰了您一家的安眠吧?
瑕心正好把刘据迎了进去,刘据跑着进去,边大声道:母后,我想亲去看看,怎么就病重了呢?!不如备车吧!我一向跟着父皇形影不离的,去服侍几天,父皇一开心就好了,或者再张榜请医,换个方子,说不定父皇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石庆这才把实现移到陈掌身上,试探自己?自己本可以不用理睬他的,但是眼下还是和平共处为好,好脾气的解释,臣也偶尔被太子早早叫起解答疑问,或于半夜同太子前往上林苑山丘观日出,家人已然习惯,还特意留了小门,今日并无不同。
太傅!刘据在里面喊。
陈掌快速的躬身道歉,太傅得罪了,特殊情况,从外入宫,在下得谨慎为上。
无妨。石庆也不是小气的人,反而因此高看了陈掌几眼,椒房殿虽然安稳,养的这个詹事却也不是混日子的,率先进屋之后主动提起了陈掌的问话。
消息走漏得蹊跷,不知是在鼎湖还是在长安,抑或是路上,陈詹事也是好心,石太傅不要介意,您对据儿的用心,椒房殿上下都明白。卫子夫也觉得陈掌的试探是有必要的,但是被人直白的告出来,她也只好去扮演那个给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