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
言笑一拍桌子,兴奋道:我想起来啦!这欧阳生是儿宽的傅者!儿宽是如今的侍御史,去年种新麦时候,有听过他的意见,就是金俗姨母宴会上送给大家的那种,母亲也尝过了吧?
平阳公主回味了一下那个味道,不习惯,口味却不错,尝过。
就是那个!我吃着不错,后来还听我母后和父皇议论过,他还是御史大夫张汤举荐一路带起来的呢!
哦,他的傅者是欧阳生?
是!这鲁地的大儒先生,没有人比我母后更清楚了,回头我问问她,我应该是没有记错的。
平阳公主淡淡的笑,也不知道卫子夫若是知晓这是给自己问的,不知道还会不会告诉言笑?她还真有些好奇,不过转瞬就压下了这种兴奋,对叶葵吩咐道:若是因为是朝中官员的傅者就不好介绍给夏侯家族学的话,未免显得我小气,我最初又何必接这件事?你帮我去信叮嘱夏侯胜他们二十三个人,若是学不好,可真是丢人丢到长安来了!
诺。叶葵领命走了。
言笑抬头看看时辰也起身告辞,说输了赌约要去冠军侯府送东西,平阳公主也没多问,让她自去忙,不用日日来陪她。
等言笑走了,平阳公主才冷下脸来,坐在窗下细细思量许久,又喊了叶葵进来,族学习课的时候,注意一下修习谷梁的人,若是有主动学习,还学得不错,记得报过来。
叶葵没有多问,诺。
这样说给言笑公主听,她会不会觉得公主要在鲁地布局?
无妨,我倒是很想她能多做些什么,我好顺势而为,不然卫子夫把人才都占尽了,我还真是束手无策。平阳公主活动了一下肩膀,故作轻松的提高语调说:我这也算是把跟夏侯颇的和离交易做完了......
......是,这是好事......
听了这话,没来由的烦躁,平阳公主闭了闭眼,冷冽的怒气突然漫溢出来,沉沉道:那...还有其他的好事要禀报吗?
叶葵提了提心,即使对下面的人心存怜悯,也不得不狠心据实禀报道:是,他受不住自杀了。
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再次传来,那就好,不过没有下一次了,汝阴制铜的账房升任到了长安,你们竟还不如我的眼尖,真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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