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长平侯照例无事,另一位
董偃见馆陶公主不说话了,装作感兴趣的随口问道:听闻新封卫家一个霍冠军侯,他可是平安回来了?小小年纪就上战场,舟车劳顿的,没生病吧?
没有,一切都好。
窦太主像是困极了,打着呵欠往屋里走去,没有再多说一句。董偃见状,轻轻挥手吩咐道:行了,下去吧!
又是这个样子,董偃轻轻叹息,每年五、六月份,窦太主就像是进入了冬眠期,不出门也不交际,除了愣神就是听人唱楚地小曲儿,要不就是话说一半就睡着了,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旁人还以为两人在府里怎么腻歪,只有他知道,实际这两个月就跟辟谷一般。他不知道窦太主这个样子,早就从太皇太后仙去就有,还是三年之后本来要好了,但因陈阿娇也是这段时间出的事,她才变成这样的。有时候他都在想,自己当初是不是说错了,若不是自己那番话,耽误了那段时间,窦太主和陈阿娇在今日会不会有个不一样的结局?
第124章 区别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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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最开始,慕昕来禀报陈阿娇被太后训斥宫务散漫不孝不贤的那天,正是微风轻拂,满园春色正浓的下午。
当时他穿着一身新做的淡青色长袍,在门口略一停顿,抬眼就见里面的人已经合眼休息了,所以并没有出言喊她,而是躬身脱去鞋子,静悄悄地走进屋里,连动作幅度都放小了不少,敛声敛气地坐在桌子对面,轻柔的伸手把桌旁一盘梅子捧在怀里,熟悉地拿起小刀开始剥核。
片刻之后,刘嫖闻着淡淡的青梅香味,睡眼惺忪的睁眼看过去,勾嘴笑道:怎么来了也不说话?是不是阿娇又找你麻烦了?
没有,是大长公主自己想皇后了吧?董偃把梅子和小刀放在一旁,用帕子擦了擦手,挪到刘嫖旁边说道:皇后已经有日子没往府上递消息了,大长公主要不要派人去宫里走一趟?
刘嫖拽了他一只胳膊放在案几上,又偏头趴倒过去,闭了眼睛道:算了,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说明她没什么烦心事,也用不上我。倒是之前颜产的夫人来了帖子,说后日有个宴饮,请了刘非的女儿,还有淮南家翁主刘陵,一同去,听说都带了家里人,你同我一起去吧!
董偃摇摇头,拢了拢她的发梢,语气带上了些撒娇的脾气,说:又是讲儒献卷的那些事情吧?我不懂,去了平白给大长公主丢人,还是算了吧。
嗯半慵懒的欠欠身,刘嫖随意道:那我也不去了,管她什么人发的帖子,回头我让慕昕回了去。
这样不好吧?董偃把身下的垫子往刘嫖那边挪近了些,犹豫着说:听说刘陵翁主最近在太后面前嗯,很是活络,大长公主真的不去吗?
刘嫖点了点他的鼻子,保养得宜的脸上也就像三十出头的样子,只在眼尾有些浅浅的有些细纹,笑起来倒有些别样的艳丽风情,呵呵呵一个翁主,不过都是些我玩剩下的手段,就是再给她十年,也动不了陛下的一点点,何况太后管什么用?她也没跟陛下关系好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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