耏申拽了她的袖子,担心道:公主!?
南宫公主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说:做客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陈掌适时的半推了计蕊一下,计蕊立刻心领神会的上前恭敬的一礼,道:南宫公主,请!
看着黄门、侍女都随着皇后和南宫公主浩浩荡荡的走了,耏申望着一点都没动地方的姜叹,还是妥协的往椒房殿一小步一小步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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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椒房殿,卫子夫略停了停脚步,她可没有打算一锅炖了,事情得一件件办,可没耐心跟所有人一起耍嘴皮子。
攸宁,安顿一下张侯!
诺!攸宁躬身行礼,把耏申请走了。
瑕心早就办好了事情,跑回来守着了,把手中的外袍给卫子夫披上后,接到卫子夫暗含深意的眼神,立刻客客气气的上前:翁主留步,请在院内等候宣召!
刘陵出奇的听话,甚至都没有跟南宫公主交流个眼神,只回头看了陈掌那个方向一眼,就到院内的亭子里坐下了。
一路上,卫子夫别说看陈掌一眼了,根本就是视而不见,就当没有这个人一样。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许多。
几人进殿之后,卫子夫丝毫没有之前的客气和热情,在主位坐下之后,连安排南宫公主坐下的话语都没有,自顾自的沏茶,收拾书案。
弄得南宫公主很是尴尬,若说之前凭卫子夫的温柔亲昵,姐妹相称,坐下也就坐下了,但是突然这样冷冰冰的倒是提醒她了,皇后是君,她即便是陛下的姐姐也是要行礼后,得到允许才能坐。
卫子夫也没打算给她台阶下,开门见山的说:欠谁的债就找谁还,自己欠的自己还,连累别人可不太好!
见南宫公主一脸诧异的望过来,卫子夫直白的说道:大姐,咱们就别在表面上的事情撕扯了,直接说心结吧!三姐走之前曾特意把往事告知,也嘱托我要照顾你,自她走后,每两个月我都派人前去问安,年节往来更无俭省,我自问没有做的哪里不对的地方,我很好奇到底什么原因让你竟然纵容她伤害我女儿?
南宫公主这个人的脾气就是这样,你若是温柔的劝,她就跟踩了猫尾巴一样要炸毛,可你要是强硬着训,她就乖顺得很,甚至都不用多罚,内心源源不断的愧疚感就能把她自己压垮,此刻踟蹰了半天,才吐出一句:我我事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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