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下刘陵明白了,原来这个孩子是这么想的,内心万分不甘。
她就不信,宫里长大的孩子,就没人告诉他君臣之分,就没人往刘据和刘彻这对父子之间添一个皇权的钉子?
可惜此刻她不能上手对这个孩子做什么,不然她真想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天生聪慧看穿了挑拨,还是真的纯真无邪没懂话外音。
李息的夫人,任歆兰扶着李广夫人站在正要绕开的一处假山拐角,两人本要走开的,却因为那两人越来越高的声音,让所有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入耳朵,不约而同的都停下了脚步。
翁主?!翁主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还有事要忙,你可以走了。刘据暗自后悔,自己跑得快,抄了小路,不小心甩开了侍从,不然也不至于这会儿竟一个人都没寻上来!
心中越发着急,他对这个刘陵堂姑母可没有什么好印象,就像是大姑姑一样,身上都透着怎么就偏让你赶上好时候的的嫉愤的感觉。所以一旦遇到了,还是敬而远之吧!
刘陵上去就拉住了他的手,拽得死紧,强硬的说:皇子身边也没跟着人,我实在是不放心,不如我陪你走上一段吧?
不用了!疼!刘据本能的往后拽了几下,却因为实在是力量悬殊,不但没有抽出来手,反而却被她抱起来了。毕竟是有自小的礼仪教养,他也不好像私下那般弹胳膊动腿的剧烈挣扎,但是也不安的挪动身子,想下来。
高声训道:快放我下来!
刘陵没想把他怎么样,在生辰宴上对皇子动手,那是怕自己命太长。可是,吓唬吓唬也是好玩的,皇子可小心点,这旁边就是太液池,最深的地方,就是两个你也冒不出头来!
你!刘据本能的就拽紧了她的衣服,停了一下又开始推搡,想安全落地。
这下还在病中的李广夫人倒是比任歆兰还要快上一步,第一个闪出来,恭敬有礼的请安:皇子长乐无极!
刘陵翁主怎么在这儿?
刘据急切的道:两位将军夫人免礼!快让
宋夫人?任夫人?刘陵没松手,反而半退一步,打量着她们的身后方向,似笑非笑的说:怎么这么巧?还鬼鬼祟祟的从假山后面出来,莫不是在偷听吧!
李广夫人拢了拢衣服,从容道:刘陵翁主多心了,我身体不好,别看总是一身的薄汗,内心却偏偏燥热不安,也就是在这水边呆着,还能舒服些,所以沿着太液池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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