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沉默了几息,继续道:这些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朕的错,她们都过去了,过去的一切要到此为止。而未来她们要如何,才是你要想的事情。
可子夫怕是不能
刘彻躺平,手臂穿过她的颈下,将她拥在怀里,朕告诉你个秘密可好?绝对不能告诉别人的那种。
这卫子夫心里有些打鼓,今天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听到秘密这个词,她有些瑟缩。
刘彻拿起挂在腰间经常把玩的玉佩,放在她的手里,黑暗中只有豆大的烛光,却能准确牵引着卫子夫的纤纤玉指,随意的把玩。一边语气轻柔的说:怎么?以后都不打算跟朕有小秘密了?亏你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还养了个上树下河的霍去病,最后竟就这么一点点胆子!
卫子夫脑袋挪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小声的清了清嗓子,陛下说就是了,子夫听着呢!
刘彻嘴角翘起,将她的头拢在胸口,声音一字一顿,缠绵悱恻,吾爱汝,甚深,盼汝画地为家,自此儿女绕膝,家宅和睦。子夫你能做到吗?
仰躺在刘彻怀里的卫子夫,机械的抬了抬头,刚刚吞回去没多久的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流出来,甚至比她紧紧的搂住刘彻的手还要快。她翻身躺在刘彻身上,大滴大滴的浸入刘彻胸口的衣料上,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一大片。
刘彻感受到胸口温湿的感觉,手里一下接一下的捋着她的头发,轻悠悠的语气带着不容错识的认真:既然这椒房和掖庭令你如此胆寒不耻,那朕帮你,让你重新建一个,可好?
就像是新起来的郡县一样!就像是未来的匈奴草原一样!
刘彻抓住她的小脑袋,轻轻拂去成串往下掉的眼泪,你还没回答朕呢?好不好?
卫子夫在他怀里不住的点头,好!好!只要陛下支持我,子夫立下承诺,必然给陛下一个和乐幸福的家!
刘彻刮了刮她的鼻子,轻笑道:还算你乖巧,要是不答应,朕这湿了的衣服,可是要你赔的。小小夫人的俸禄,朕看你赔到哪年哪月去。
赔给陛下一辈子,总是能还清的。
这还差不多,好啦,别哭了,月子里哭对身体不好,你还没给朕生个皇子呢!朕不会放过你的,你可要保重身体啊。
陛下!我这儿还没出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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