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吃不成一个胖子,胃口太大也得看吃不吃的下。
祁斯年倒是真听话,乖乖的闭上了嘴,往她怀里拱了拱。
“冷。”
她嘴硬:“怎么不冷死你呢。”
身体却将他搂的更近一点,她也冷。
雨好像小一点了。
没有噼里啪啦的雨滴落在树叶上的声音了。小帐篷外的世界变得有些暗,太阳快要下山了。
孟晚粥低头靠着他也昏昏沉沉的睡去。
……
再次醒来入目是熟悉的床顶雕花。
“醒了,醒了!粥儿醒了!”
熟悉的声音,是荣妈。
她双手支撑着身体,慢慢坐起。
陈乔也在。
是大帅府的卧房。
“我怎么回来的。”
荣妈激动坏了,一时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当着陈乔的面,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拉着孟晚粥的手,捏了一把辛酸泪:“少帅带你回来的呀,好孩子吓死我了,你都睡了一天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呐。”
孟晚粥只觉得身上传来阵阵的无力感,还有昏昏沉沉有点晕的脑子。
被那么大的雨淋那么久,她也很荣幸的感冒了。
空荡荡的大床只有她一个人。
“那少帅呢?我怎么看见他呢?”
陈乔也坐在床边,略带慈爱的看着孟晚粥,“他在隔壁换药呢。”
她眼睛红了一圈,明显是哭了很久的。
她拿起孟晚粥的一只手,就像夹汉堡似的,陈乔的手在下上面是孟晚粥的手,一下一下的轻拍。
逢年过节长辈必用的‘关心你,和你说点心里话’摸手动作。
“早知道啊就让那小子一个人去了。差点好了,一家三口全折在那荒郊野外了。”
那群跑的贼快的拿钱不干事的政府知名官员里面,还是有两个有脑子的。
溜了以后就让人给四九城去电话和电报,派人支援。
少帅被埋伏自然不是小事,电话一接通没多久,祁林就派人赶往申市支援,隔壁临近申市的城市也调遣支援。
并回电,下了死命令。
申市全体士兵出动,祁斯年死了,那就给他陪葬下面去保护他。
此言一出,刚刚跑到半路的士兵又给带回来了。
那伙贼人与祁斯年的精兵火拼时就没了一大半,等申市这群酒囊饭袋赶到时见风向不对,全部跑了。
捉到几个活的还没有等到审讯就咬舌自尽了。
几队人马跟着徐城阳在山上找了很久,终于在天黑之前发现了依偎在一起的两人。
祁斯年根本没有睡着,脑子很痛就像要炸裂了一样,胳膊也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