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爷子还是有些犹豫,“这做生意真要这么挣钱,那不大家伙儿都去做生意去了?”
姜四郎自信满满,“爹您这话有道理,可您想想。旁人一不懂进货的窍门,二不懂经营的门道,三无胆量,自然不会想到做生意。可我在赵家待了四五年了,说句不好听的,便是偷师也偷出个门道了。单说进货,这灵水镇哪家的菜新鲜又实惠,哪家的屠夫好讲价,我可都记在心里,也个个都打过交道。”
姜锦鱼听得连连点头,心里快要崇拜死四叔了,难怪上辈子四叔生意越做越大,听听,人家可不是在赵家做账房就做账房的,人肚子里货多着呢!
姜老爷子听了倒是动摇了,但没把话说死,只是道,“这不是小事,你让我和娘商量商量,明天给你答复。”
姜四郎倒是笑眯眯,半点不着急的样子,“哎,那我明天先去镇上摸摸情况,心里也好有个底。”
这天夜里,姜老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猛的起身了,下榻穿鞋。
老头子纳闷,“老婆子,你去哪啊?”
姜老太头都没回往外走,“我去绵绵屋里,我得去问问绵绵,让不让她四叔做生意。”
姜老爷子追都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妻出了门。然后片刻又美滋滋回来了,一口咬定,“我问过了,这事成!咱就让四郎干!”
姜老爷子觉得荒唐,“老婆子,这么大的事,咋能让孩子做主?她知道啥啊!”
姜老太倒是对自家小孙女的福气坚信不疑,道,“他爹,你想想,绵绵可是老神仙说过的命好,旺咱家。自打她生了,她爹立马考中秀才了,这还不叫有福气?你瞅瞅那谢院长和谢夫人,镇上丫头那么多,偏偏相中绵绵做干女儿,这还不叫有福气?还有那一尾金色的鲤鱼,我可是瞧得真真切切的!绵绵都说成了,四郎这生意肯定能赚钱,差不了!老天爷能让他闺女吃苦?不能啊!”
姜老爷子越听越觉得,居然有点道理,还真是!要不……要不就听四孙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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