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心头大怒,顾不得什么礼节,“啪”的一声,耍在晴末脸上。晴末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个通红的巴掌印。
“贱骨头!就你多嘴!”杨氏扇过人,许是存着泄愤的由,用劲过大,手还麻着。
这一巴掌甩了出去,在场的人都愣了几分。
就连晴末也没反应过来。
杨氏扇了张儒秀的人,同扇了张儒秀一耳光又有何区别。
百种屈辱交杂在一起,纵使素来冷静的晴末,泪也不经使唤地淌了下来。
还是张儒秀最先反应过来,迈着平生走过的最大的步子,朝杨氏走过去。
“啪!”
不等杨氏反应过来,一扇耳光便重重地落了下来。
张儒秀没刻意存着力气,这巴掌下来,杨氏眼中淌泪,嘴角渗血,满脸不可置信。
杨氏颤着手指向张儒秀,还没升起来,胸前的衣襟便被张儒秀给狠狠揪住。
“说谁贱骨头呢!杨氏,先前是我不想同你纠缠。没想到你净是个给脸不要脸的性子,我看你才是院里最大的贱骨头!”张儒秀气急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这番话。
杨氏先前一直以为张儒秀性子软弱,怂包子一般。如今眼前的人像是活阎罗一般,杨氏早被下破了胆。
“大官人怎么娶了位这般恶毒的夫人呢!我的命好苦啊!”杨氏硬敌不过,便朝后看去,给那几位壮养娘抛着眼神,一边叫苦着。
张儒秀捕捉到她的视线,冷笑道:“我倒忘了,还有一帮恶狗。”
说罢,便松开杨氏的衣襟,将人随意推搡在地。
张儒秀转身看去,左右拽着晴末的两位养娘满脸惊恐,甚至惊恐间都忘了松开晴末,在原地站着。
“李氏,王氏,是罢。”张儒秀笑道。
下一刻,便各自给这两人踢了一脚。用劲不大,可还是叫人倒了下去。
“一个墙头草,一个枕头风,不治一下你们,还真当这院里是自己的家了!”张儒秀揣着手,恶狠狠地看着这一堆老养娘。
“为老不尊,给你们面子都不识好歹,非得给我找事。从我到华州第一天开始,你们这帮子人便想着花样给我使绊子,我都当没看见给糊弄了过去。谁知这倒是助长了你们的气焰,直接动起手来。”张儒秀说罢,看着地上到处趴着狼狈不堪的养娘,便不欲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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