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两号店铺你也上些心,有何情况,随时禀报。”张儒秀说道。
“是。”晴湘走了出去,拉开铺前的低栏,对那几位客人道:“讲师开始营业,点完心事后交钱,之后进行下一轮咨询。”
客人点点头,满怀期待地望着里间坐着的那位蒙面女讲师。
晴湘唤来几个人在场看着,自己悄然离去,看管旁的铺子。
为首的是一位脸色略有沧桑的中年娘子,进来时眼神四处乱瞟,似是对这处的装饰颇有兴趣。
“娘子,请坐。”张儒秀伸手示意,叫那妇人坐在桌前的高凳上。
妇人受宠若惊,似是没想到张儒秀的声音会这般沙哑,又定了声,开口道:“听闻讲师能知道人的心思,我便想请您看一下。”
张儒秀点点头,下一秒,妇人头上便出现一句弹幕。
“官人前些日子为花楼里一行首而同人大打出手,可真是丢人。”
张儒秀看见这句弹幕后,也觉着这事丢人却并不罕见。
大宋那些文人士子都喜爱这般歌舞升平,寻伎做欢的生活。这般风气从皇城传出,下达到全国各州郡之中。久而久之,民间也接受了这般绯色文化,男子去这些酒楼,是寻常之事。
“娘子心中所怨的这些家事,都是他的错罢了,不必叫自己心里难受。”张儒秀安慰道。
妇人一惊,颤言道:“讲师,您真的知道我心中所想?”
张儒秀笑笑,“自然,我打了这招牌,定不会是空口骗人的。按照规矩,我要把娘子眼下想的最多的事给说出来。不过这逛花楼,自是他们消遣的乐趣,不便说而已。”
虽是不便说,可张儒秀话里还是把事给抖了出来,为的就是叫这妇人信服。
见妇人仍是一脸吃惊,张儒秀道:“天机不可泄露,这是奴的看家本事,娘子无需多做顾问。”
妇人连说着好,一边掏出五枚铜板摆到案桌上。
“讲师说的是。”妇人低着头,无意再做进一步的咨询。
张儒秀心里清楚,不过还是劝着妇人:“任他逍遥自在去,娘子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便是。他是你同床共枕的官人,却不是你要侍奉的主子。不妨也寻个消遣地儿,乐得自在。”
张儒秀知道这话对妇人来说作用不大,可还是尽力劝着她。
妇人点点头,也不知听进去没有,道了谢转身便离去。
妇人转身时,张儒秀看见她头上又传来一句弹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