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三分存疑,结果看见张儒秀躲避的眼神,霎时就悟了出来。
“老实交代啊,我可是要同爹爹娘娘说的。”
“别啊,这么点小事就不要叫爹爹娘娘知道了罢。”张儒秀还在尝试隐瞒下去,做着微不足道的挣扎。
“不行,今日爹爹娘娘都没外出,都呆在屋里,还时不时地把我叫过去问话,都等着你来呢。”二姐说道。
“好吧。其实事情也不大,就是吃饭时被烫了下,嘴里起了几个泡而已。”
“被烫了?起了泡?”二姐听到这话,满脸疑惑。随后说道“这么大了吃个饭还能被烫到,那该是饭菜多好吃啊。”
“哎呀,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谁知道那小丸子那么烫,我也不是成心的。”许是知道自己理亏,张儒秀说罢,低下头,不敢同二姐对视。
“你啊你啊,要我怎么说你才好。”二姐听了她这话,颇为无奈。
“算了,嘴里的泡可去找大夫看了?还疼么?”二姐说罢,就叫张儒秀张了嘴,恨不得把脑袋伸过去仔细检查一番。
这怎么行。张儒秀连连后退,本想撒个谎叫她安心。结果看到她那真挚的眼神后,谎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实话实说地告诉人家去了。
“还没拿药啊?你真是不操心,那二哥也是不操心!”二姐听罢,颇为愤懑。眼看着骂司马光的话就要脱口而出,张儒秀又连忙解释了一番。
搞清楚是自家三姐拒绝拿药后,张晓棠一时无言。
末了,也只是感慨一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俩真是佳偶天成啊。”
张儒秀也听出了二姐话里的沧桑,没心没肺地笑着,也给二姐画了张饼。
“放心,明早一起来我就快马加鞭地去找个大夫给我看病。要是治不好我,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好了好了,这时候还贫嘴,真拿你没办法!走罢,同爹爹娘娘说说今日你的事。”二姐说罢,拉着张儒秀往大娘子屋里去。
于是,当着这三人的面,张儒秀舍重就轻地说了下今日她同司马光的行程。说罢,收获了三脸笑意,接受了数句祝福与叮嘱。
……
四月十六,两家商议着成婚日期。
老道的养娘收了张儒秀与司马光的生辰八字,聚在一起捉摸着好时候。
张府里红纸红烛这些摆件进进出出,愈到紧要关头,府中上下不仅毫不懈怠,反倒是更加紧张筹备起来。那些繁文缛节,就连在一旁看着的张儒秀都觉着头疼,可他们却满脸欣喜,恍如是自家子女成婚一般。
张儒秀也没闲着,抓紧时间经营店铺。也是乘了个好时候,这几日来的都是些书生,听老嬬阿爷说她这处十分灵验,便慕名来此,求个心安。张儒秀也顺着他们描述的问题寻个解决的好法子。每每这般解惑之时,她便叫弹幕帮她的忙,依据顾客的心境来调整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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