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徽自然知道我是装病,但其他人不知道。
“嗯?”
“他们以殿下的生死做赌注。”
“给我押十万两。”我笑笑,也不在意。
谢临徽说的是暗赌坊,不是明面上下注那种。
“你就别押了,免得太多,人家不信。到时候我分你一成。”我抽出一沓银票,似乎有点厚,这样会不会太招摇?
谢临徽愣住,有些艰难道:
“公主,一成是不是有些少?”
“那就半成。”
“公主,一成不少,真的。我还要养十二公主,她吃得多,又喜欢金银珠宝……”
“我帮你养。”
“公主,一成,我会把这事处理得妥妥贴贴,把赌坊的油都刮三层下来。”
他顶着一张谪仙一样的脸说这等市侩话,也不显违和,我把银票给他,放他走了。
他心里黑得很,下手也有分寸,我相信他一定能办好。
“殿下,江都那位苍国的公子,正向京中赶来。”枭部之首是个年轻女子,原本没有名字,我赐名江枭,谢临徽走后,她才过来。
“盯着,看他们一路和谁接触了。”
“是。”
“宁王府最近多了生人。”江枭道。
“先纵着。”
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重要消息。
白天睡得太久,夜里睡不着,便看手中的产业亏损盈利情况,看多了还觉得挺有意思。
溯洄来京城做什么?
我想不通。
第55章 神医 我从未见过,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
我“病”得越来越重。
每次拿来铜镜, 都觉得里面那个人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实际上毒快彻底解除,我只是因失血多次而体虚,因疼痛而精神不济。
我想事的时候反而轻松了很多, 再没有那种混沌的感觉, 心境平和, 宛如垂钓的老渔翁, 非常耐心的等鱼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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