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裴卿卿摆手,意有所指的道了一句,“我从来不在乎我身边的人是否聪慧能干,有一颗忠心便足了。”
说到此处,她清澈的眼底突然多了一抹伤情,忽然问起,“文娘的丧事办得如何了?我想去为她上柱香。”
这事陆淮安倒是听扈九说起过,“文娘是京郊人氏,一般停灵是七天,两日后下葬。”
裴卿卿“嗯”了一声,“到时让扈九陪我走一趟。”
陆淮安点了点头。
两人再无话说,裴卿卿沉默的朝妆镜台前走去,陆淮安跟在她身后,沉默了片刻才问道,“今日怎么想起去香榭楼喝酒了?”
裴卿卿听他这么问,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忽然转向他,挑眉道,“怎么,大人去得?我就去不得吗?”
陆淮安看了她片刻,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墨纺姑娘跳舞倒是挺好看的。”
“墨纺?”陆淮安挑眉。
裴卿卿冷笑一声,“大人装的倒是很像。”
“我装什么啊?”陆淮安一头雾水,下意识的反问,不过很快他又反应过来,裴卿卿这是因为两年多以前的事情生他的气呢!
顿时,他的心情好了些许,看向她道,“倒也不用羡慕旁人,你的歌舞也不错。”
裴卿卿听他这般说,下意识的就想起了当年她跳舞哄他开心的事,一时羞耻感爆棚,半天都说不出话。
陆淮安从她手中取过帕子,继续帮她擦头发,一面拧着,一面问道,“也不知道这几年你的舞技有无进步,什么时候再跳给我看?”
裴卿卿咬了咬牙,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墨纺的话题就这样搁浅,裴卿卿的发丝乌黑又顺滑,摸在手中仿佛缎子一般,陆淮安帮她擦干头发后,在她发心又顺了两下。
裴卿卿想到自己平时撸猫头时的动作,一把打开了他,起身道,“我累了,先睡了。”话落,就朝床榻走去。
陆淮安看着她过分窈窕的背影,半晌才收回目光。
一夜无话。
次日,裴卿卿醒来时,陆淮安已经不在身侧,净房中隐约有水声,她披衣下了榻,刚穿好衣裳,陆淮安就从净房走了出来,他手里握着一件洗好的衣裳,看布料似乎是亵裤。
两人四目相对,他坦坦荡荡的看着她解释道,“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过我已经收拾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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