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会拒绝?”
裴卿卿咬了咬下唇,“下次一定。”
陆淮安见她还算听话,气终于顺了一些,抬起手勾了勾她微凉的面颊,“酒醒了?”
裴卿卿道,“出来后吹了些风就醒了。”
“那陪我再喝点。”陆淮安从车中矮几的抽屉里拿出一壶御酒,倒了一杯给裴卿卿,裴卿卿不敢拒绝,小小的抿了一口。
“咳咳咳……”酒一入喉,她就攥着甜白瓷的盅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陆淮安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裴卿卿眼睛和脸颊都微微染上一丛绯色,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水润润的乌眸瞪向陆淮安,“这什么酒这么烈!”
陆淮安将酒壶搁在桌上,“是关外漠河县进贡的烈酒。”
裴卿卿气的说不出话来,陆淮安捏着她的下巴端详她的面容,威胁道,“下次见着我再敢跑,就把这一壶酒都给我喝了。”
话落,他低头狠狠的噙住了她的唇……
等马车停下时,裴卿卿是被陆淮安用大氅裹着抱回澜苑的。
素渠起先还以为裴卿卿受了伤,后来看到她露在外面,白生生还带着牙印的一只玉足,才恍然大悟,红着脸默默退了下去。
寝房中,裴卿卿一沾上床便用被子将自己裹住。
陆淮安看着她如小兽一般,瞪圆了眼防备他的模样,抬了抬下巴,悠然问道,“你觉得一条被子,挡得住我吗?”
裴卿卿将自己下巴以下的皮肤全遮住,低低骂了句禽.兽。
陆淮安却笑了起来,危险十足的看着她屁股下露出被子一角的大氅,“禽.兽?”
裴卿卿能感觉到他平静之下的躁动和语气之间的威胁,微微瑟缩了一下,扮可怜道,“大人,我真的很累了,就当我求你,今晚放过我好吗?”
陆淮安没有立刻答应她,往前又走了两步,才含着几分势在必得的霸道,勾起唇角,“你觉得可能吗?”
……
这一晚,陆淮安将敢逃跑的兔子吃的毛都不剩。
次日,裴卿卿下床时,又跌倒在地上。
好容易挪到妆镜台前,她看着菱花镜里自己的面容,十分确定,她再不离开她,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弄死。
因着升任员外郎的缘故,裴卿卿再去工部衙署时,便换了办公的地方,不必再和其他人挤在一起,而是有了独立的办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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