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兄。”明栀拍了拍衣摆凑到谢晏行身旁,突然想到昨晚的事,顿了顿道:“还有昨晚,麻烦师兄了。”
“嗯。”谢晏行神色淡淡,似乎毫不在意,随口道:“以后莫要再喝酒了。”
明栀尴尬地笑了笑,见谢晏行脸色无异,试探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已经不太记得了,不过我没做什么冒犯师兄的事吧?”
谢晏行手指微动,似笑非笑道:“你哭着问我为何不来看你比赛算吗?”
“咳咳。”明栀被自己的行为社死到了,她缩了缩头,心虚道:“还…还好?”
“哦。”谢晏行语气听起来有些可惜,又道:“那你回宗门时抱住我算吗?”
“抱抱抱抱住你?!”明栀瞪大了眼睛,她转头看向谢晏行的侧脸,轮廓完美,嘴唇微红,虽蒙着白纱但也能看出其绝人之姿。
特别是在不说话冷着脸时,气质清冷,如高岭之花一般。
是她会耍流氓的角色。
明栀垂下头,手指无措的绞在一起,声音微弱:“对不起师兄,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谢晏行扬了扬眉,刚想说话,却突然感觉自己胸口一涨。
他拧紧眉头,将喉间的铁锈味压下,淡淡道:“师妹知道就好,若没其他事,师妹便可以离开了。”
明栀听他声音微微颤抖,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转头看去,却见谢晏行脸色苍白,额头还沁出冷汗,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了一样。
“你怎么了?”明栀忙伸手想将他扶住,但却被他偏身避开。
“旧疾复发。”谢晏行咬了咬舌尖,“与师…一会儿就好了。”
“那让我扶你回竹屋,或者去润养泉。”明栀皱着眉,固执道:“不然我就一直跟着你。”
“不必。”
“不许说不必!”明栀一眼便看出谢晏行在强撑,再次伸手将他扶住,凶道:“昨日师兄接我回宗门,今日我送师兄回去,我们一笔勾销。”
谢晏行却听着身旁少女强硬的话,微微愣了愣,半晌才开口:“回竹屋。”
明栀这才柔了脸色,“好。”
竹屋离她们在的地方也只差几步,没多久便到了。
明栀伸手推开屋门,将谢晏行小心地扶到床上,又给他倒了杯水,皱眉看着他问:“师兄上次也是旧疾复发,难道就没有法子治吗?”
谢晏行接过喝了一口,脸色看起来比刚刚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