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并没有。”邵蓉蓉红着脸慌忙解释, “只是...只有过一回...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所以应该伤害没有太深。”
“其实我也在想...会不会其实...嗯,已经不止一回,所以他才会...他这次出征才会受到影响,以致音信全无的...”
说到最后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般, 越说越小声。
英娘好久没有看过眼前这个明艳妖冶的女子脸红过了, 这会儿像是又看到了失忆时那个娇软可爱的姑娘般。
她抿唇会心一笑,握着蓉蓉的手拍了拍, 安慰道:“没事的, 陛下他可不是一般人。所以,其实女君排斥陛下, 更在意的只是自己体内会伤害爱人的药吧?”
“我...”邵蓉蓉一时哑口,她短暂地晃神后,很快摇摇头否认, “我还是很讨厌他骗我囚我的。”
“女君无须对我解释太多。”英娘看穿不说穿地笑了。
“至于女君你说的采`阳药,其实也并非毫无解救办法的,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帮你找到瓦解药效的办法。”
“真的可以吗?”邵蓉蓉惊讶道,“据闻此药是无药可解的。”
英娘得意地拍了拍胸前的小碎花,“女君也不看看我是何人,一个能把悬崖下差一口气死掉的人救活,你被陛下服了不能恢复记忆的药,不也被我挽救回来了...”
英娘一个劲地自吹自擂着,勾起了蓉蓉失忆期间天子对她做过的那些过分的事,脸上的柔情消失了,渐渐恢复成冰冷。
“是啊...那时候,他还专门到民间找大夫给我研制永远恢复不了记忆的药呢...”
听着眼前人的语气不太对,英娘立马止了话。
“他一开始甚至把我锁在宫殿中,成为他一个人的禁`脔,连狗洞都给我填平了,他真了不起啊。”
“所、所以...”英娘有些尴尬。
“还有我身上这件再也没办法被解下来的黄金铜铃衣,它每回一响动,就是在提醒我被人当宠物般关困的经历。”
蓉蓉越说越气愤,眼看着女君和天子这个坎似乎永远也没办法过去了。
“哎,陛下也真是自作自受,难怪女君不原谅的,是我我也不同情他。他这种心思歹毒手段阴鸷之人,就活该在战场上遭乱箭穿心,被人逐块逐块卸下来,也难以弥补他的过错!”
英娘很上道地及时帮着女君痛骂了天子一番。
可蓉蓉一听这话,心被一刺,又不舒服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她皱皱眉,“阿彻他从小就在奴隶窟长大,受尽屈辱,他母亲在他几岁的时候就被害死了,从来就没有人给过他温暖,没有给过他正常的爱,他又怎么会如何正当地对一个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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