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庭柯对于他们没有根据案情而继续往下推测的沉默亦是心有所感,所以他也没多说什么,只点头说,“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永新和魏斌把查到的资料准备好,我等会儿要回去审徐阳。”
“是。”几人应声而去。
待几人走后,原驰回了病房,他坐在床边拉着庭柯的右手,撒娇般地说,“宝,你现在还发着烧呢,明天再去工作呗。”
沉默许久,庭柯略显疲惫地看着他,“原驰,你要是真心疼我,就不要再做让我伤心的事了。”
“别人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为别人伤心?”原驰不能理解庭柯的情绪,自然不懂他到底为何伤心。
“因为我是警察,我希望你永远只是我的爱人,”庭柯满眼失望且痛苦,“而不是犯人。”
“这样啊,那宝宝尽管放心,戴上手铐的才叫犯人,”原驰笑着晃了晃一双空空如也的手腕,“我干干净净,永远都不会成为你的犯人。”
“原驰!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说什么?”庭柯有些急了。
“好了好了,宝宝别生气啊,”原驰起身把庭柯揽在怀里,轻揉着他的发丝,“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也知道你在怕什么,但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不会成为你的犯人,”他低头吻着庭柯的发旋,“我只做你的爱人,永远。”
下午一点二十五,分局审讯室里。
庭柯大病未愈,苍白的面颊上仍带有憔悴之色,就连说话的嗓音也略显涩哑,“徐阳,你跟邓玉恒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高一认识的。”大概是冷静了一夜的原因,所以今天徐阳的状态看上去就好多了。
“关系好么?”庭柯问。
“好!”徐阳猛点头,“我俩关系最铁了,所以我根本就不可能杀他的。”
“警方办案讲的是证据,而不是概率。”庭柯眉眼一凛,看着有些吓人。
徐阳紧跟着就被吓地缩了缩脖子。
庭柯有些无语,看了身旁的霍明一眼,后者会意,开始唱红脸,“好了,你别紧张,现在我们需要你好好回忆一下案发经过,记住,每一个细节对你都很重要,所以你必须如实回答,知道么。”
徐阳讪讪点头,开始支支吾吾地回忆当天的案发经过,大致都和监控拍下的所差无几,只是在进了小门面后,他才说出了大家都看不到的细节。
昨天19:23分,徐阳和邓玉恒进到小门面里。
徐阳满心恶意地走到原驰身旁,极没礼貌地抬脚踢了一下原驰的小腿,“哎,小变态,陪哥哥玩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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