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会结束。
宁繁和祁默坐上了主办方安排的车辆。
祁默将她揽在怀里,柔声道:“休息一会儿,到了之后我会喊你。”
“好。”
宁繁顺从地点头,合上了眼。
她想了许久,都没能想明白,明明前几次见面,傅明泽还向她释放出了相对和善的信号。
今夜一见,他好似又极端了不少。
为什么?
又出现了某些变故吗?
是夜。
昏暗的房间内。
进入梦乡的傅明泽再次回到了令他痛不欲生的曾经。
殴打、陷害、囚禁,往事再次重演。
他拼命反抗、挣扎,却始终无力摆脱。
终于。
傅明泽猛地从床上坐起,周身已然湿透,他转头看向窗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梦境中....
傅明泽抓着被子的手用力攥紧,上次和宁繁友好交谈之后,他破天荒地睡了几天安稳觉。
那种感觉着实令人迷恋,他甚至在想:如果他能将宁繁一辈子都困守在身边,是不是能如愿以偿地永远摆脱噩梦。
虽然听起来似乎离谱。
但他必须承认,宁繁身上好似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这种魔力在引着他不断深入,甚至摒弃掉心里时常泛起的疑虑。
有一点,他很确定。
他想得到宁繁!无论任何方式!!
凌晨三点。
他拨通了下属的电话。
“给你一天时间,我要拿到祁默的全部资料,越详细越好。”
“好的,傅总。”
虽然极其困倦,但电话那头的人,还是不敢有丝毫懈怠。
挂断电话。
傅明泽没了睡意,他赤脚下地,去了书房。
书房的墙壁上,依旧贴着许多祁默和宁繁的照片,其中,祁默的数张照片千疮百孔,像是被利器刺破。
他在正对面坐下,手里捧了一盒尖锐的飞镖。
他麻木地拾起了一支飞镖,向祁默的照片射去。
动作熟练,准头极好,显然不是第一次。
无数个漫漫长夜。
这是他唯一的减压方式。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了书房内,他这才停止了机械性的减压行为,将盛着飞镖的盒子扔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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