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卿抢他这些干什么?
跟她不同,裴九卿贯来不看重权财。
对他来说,不过都是身外物,抵不上及时行乐……
秦悦突然间想起了陆争鸣之前说的那番话。
粉拳不由自主的拢紧,她心跳的有些快。
霍骁道:“秦悦,即便你从前跟裴九卿的交情不浅,但你现在已经退了下来,就别再管裴九卿亦或者说北城的事。别忘了,你不单止是deer,你还是北伐的妻子。你的一举一动,亦是代表着北伐的立场。”
以往秦悦孤身一人,想做什么,自然都无所谓。
但她现在,已经为人妻为人母。
她要过分去干涉,无疑也是等于把祁家拖下水,把祁北伐拖下水。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管了。”
霍骁只是笑了笑:“没有最好。”
他一改往常,并没有为难秦悦,抽完一根烟,拿起旁边的球杆,起身就往祁北伐他们的方向走过去。
如同没事人一般的表现平常,秦悦俏脸却逐渐凝肃。
她眼睛闭了又闭,是在迫使自己冷静,不去想,不去干涉。
北城发生的事,早都已经超出了秦悦可控的范围,无需任何人提醒,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那确实不是她可以再管的事情。
可是知道,和能做到,往往又是两码事……
裴九卿……
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秦悦愈发摸不透,想不透这个曾经最熟悉信任的人。
打完高尔夫,在会所后面的餐厅里用完餐,才各自散去。晚上,祁北伐见她心事重重,便问起她怎么回事。
在祁北伐跟前,秦悦未曾过多掩饰自己的情绪。
从高尔夫球场回来后,祁北伐就一直注意到秦悦有心事,似乎是跟霍骁聊过之后。
他心里猜测到是什么事。
但秦悦没说,他便也没主动提,是在等秦悦主动开口。
眼下,秦悦并没有要主动开口的意思。
秦悦起身从后面抱住祁北伐,抱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处。
如兰的气息灼烫着男人的肌肤,他呼吸微微局促,握住秦悦的手腕,圈她入怀里:“嗯?”
“我说了感觉你要生气。”
男人墨眉微蹙。
细微的表情被秦悦收入眼帘,她吻了吻他的脖子:“猜到了对吧?”
“不是你该管的。”
“我也没想管。”秦悦自嘲:“再者,我也没那本事。”
自己几斤几两,秦悦大抵还是心里有数的。
本就不是她能管得事,秦悦也懒得再去掺和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