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几近从齿缝里挤出的声音让秦悦一愣,也感到一些困惑。
下一秒,手腕被握住,她再一次被祁北伐给拽了过来,被迫与他面对面对视。
祁北伐凤眸阴霾:“你究竟有没有良心,就这么着急跟我撇清楚关系吗?秦悦,关心你,难道也是我错了吗!”
张口闭口就是离婚,就是对不起!
没话说可以闭嘴!
用不着拿这些话来堵他!
男人周身的气场愈发冰冷,如同现世阎王一般。
秦悦睫毛颤了颤,被他吼的莫名其妙。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扯着僵硬的唇角,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跟他说:“柳浑,不是你提的吗?我不急啊……不是你说别拖着,尽快离掉的吗?”
她声音很虚很弱。
有些搞不懂祁北伐的态度。
离婚本来就是他提的。
好话歹话她全部都说尽了,脸都不要了,把身段放的一低再低,低到了尘埃里,只为了让他原谅她。
跟她重头来过,好好过日子。
可他不答应啊,他还是要跟她离婚。
她说尽了一切,都无法让他改变主意。
怎么又成她的错了?
房间的里的气压极低,静谧的环境空间,空气仿佛都跟着凝固,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清澈的眼眸噙着疑惑,下眼睑还泛着红,是早前哭的太狠,所留下的迹象。
祁北伐喉头发紧,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是我提的,是我要离得,但麻烦你看看场合!”祁北伐咽下喉咙间的腥甜,大手握着她的细腰,将她拖入了怀中。
秦悦措不及防坐在他的大腿上,都不住发愣。
掌心的温暖灼烫着她的腰肢,让她避无可避。
呼吸相缠交织在一处。
祁北伐心跳加速,闭了闭眼睛,他才缓声说道:“秦悦,你最近的状态一直很不对劲。是不是那管药产生的后遗症?”
话题突然间转移,秦悦有些发愣,对上他深邃审视的凤眸,也很快调整了状态。
“有吗?”
秦悦装傻,抬起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嘲道:“可能是即将要被抛弃成弃妇了,还不太能适应这个转变。港城的天跟北城的天,完全一个夏天一个是秋天。天气差别太大,我今天衣服穿的也单薄,有点着凉,冻傻了才会那样吧。”
她若有所指的指了指地板上不成样的晚礼服。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俊脸的薄怒寒意却并没有减少反而愈发的激烈。
冻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