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信号,要通过特殊渠道才能有信号,这个可能用不上。”黎月白捏了捏那个小耳麦。
“这点小事我还是能搞定的,手伸出来。”季无渡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萦绕着,他什么也不问,照着他的话伸出手臂。
是那块他让宁梦带给季无渡的江诗丹顿,季无渡帮他戴好,“手表我做了处理,我在里面装了针孔摄像,或许能拍点有用的东西,我的也改造过了。”说着季无渡朝黎月白扬了扬他手中的那块。
迎面有人走来,两人立马拉开了距离,那人径直朝季无渡走来,黎月白加快了步调,与那人擦身而过。
“嘿,你在这呢?领头人喊我们去打擂台。”来人是林森霖,季无渡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他和黎月白走的很近。
“什么?什么擂台?”季无渡疑惑地问道。
黎月白也听到了,打擂台,每一批来的人都会经过这道,由第一批人发起,俩俩对打,淘汰剩最后一人,再由后面人不停地上来打擂,最终者将会得到此次任务的最高委派,这就意味着擂主会对此次行动了如指掌以及得到最丰厚的奖励。
但这些季无渡现在是不知道的,只能无脑地跟在林森霖后面,“无非是挨顿揍,躲不掉的,每一个人都要经历的,一会儿提早认输,少挨点打就好了。”
季无渡跟着林森霖越过黎月白,还顺道伸手摸了下黎月白的耳垂。黎月白咂嘴,没想到这人才来不到一天都交上朋友了,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黎月白停在原地顿了两秒,决定跟过去看看。
这个打擂制度他有听送饭来的年轻人提过,每每说到这些那年轻人总是很来劲,也不管黎月白有没有在听,他总是自顾自的讲着昨晚的擂主是如何守擂的,是如何出手将人打趴下的,黎月白也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不做任何反应。
擂台设在岛上西北方的一间大型仓库内,仓库正中一方擂台,四周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嘈杂声很大,来往的人形形色色,一踏进这个仓库所有人都卸下白天的阴沉,打擂成了这些打手每天唯一的乐趣,哨声和吼声以及笑骂声充斥着整个仓库。
站在擂台上的是已经连续获胜一周的泰国人,皮肤黝黑的高个男人,他扯下面罩一脸的嘲讽正朝底下人勾手,今天打擂的只有季无渡他们那一船的人,而他们又是最后一批加入行动的打手。在场的其他人已经没了打擂的资格,简单来说,擂主会在今晚这场抉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