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柴七狠狠抽了口雪茄,即使宁梦说的话他不爱听,但他不可置否,“瞧我这记性,大老板何许人,我差点忘了他那只金丝雀了,你说这么多年了,这大老板不碰男人不碰女人,唯独苦苦等着那只远走高飞的金丝雀,这又是何苦呢。”
如此挖苦的话,他自然是不敢在宋正时面前呲一个字,前几天在宋正时手下受的委屈也只能靠打打嘴炮发泄发泄。
铁门后的两人听到宁梦的声音都不由地一怔,尤其是黎月白听到柴七说的这些话更是不自觉地僵直了身子,那一幕令他作呕的画面再次浮现,他的呼吸有些急,一旁的季无渡发现了他的异常,以为他是太害怕了,有些紧张,于是他从黎月白身后伸出手臂,轻轻将他圈住。
“柴老板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这要是让大老板听到一个字,你怕是没命回去了。”宁梦依然是笑对着他,气场没有被对面的柴七压下去一丝一毫,纵使这还是对方的地盘。
柴七: “我说的没错啊,没一个字是捏造的啊,西南角人人知道的事实,他宋正时被那小金丝雀啄伤了眼,辨不清是非,迷了方向,现在更是为了他,将整个产业都搬到国内来,害的我们这些人不得不屁颠屁颠地跟过来担惊受怕。你说这大老板,要什么样的人没有,非得吊着个不听话的,要换我,直接一枪打残他的腿,看他还往哪里跑。”
季无渡在门后听的认真,没想到,这一方毒枭大佬,竟也如此痴情,到底什么样的金丝雀,还挺想见识见识的。
“大老板的事,我劝你少嚼舌根,你要是不想合作,我们有的是人,要不我今天回头就跟他说道说道?”宁梦一瞥这个碎碎嘴的柴老大,佯装想往门外走。
“哎?宁小姐,别当真啊,是我不好,嚼舌根,我不说就是了,咱看货吧。”柴七嬉皮笑脸的想伸手去拉宁梦的胳膊,但又不知道鉴于什么原因,刚伸出去的手,又自觉地缩了回来。
几个人走至木箱跟前,柴七烟头翘了翘,他狐疑地看着木箱,随后眼睛一瞪,朝那些手下望去,“今晚谁看仓库的?”
一屋子人被他这么猛地一吼,吓得立马没了声。
“怎么了,老大?”副手挤到前面,定睛一看,木箱上所有的锁头都被扔在地上,他伸手打开木箱,东西倒是没少。
“怎么回事?晚上轮到谁看守?”副手朝那片乌泱泱的脑袋望去,两个小马仔哆哆嗦嗦地从人群中挤了上前。
“是,是我们。”
“这东西怎么被开了箱?”柴七一脸怒气地冲两个哆嗦的马仔叫嚷着。
“不,不不知道,我们没看见有,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