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季哥,昨天你让我查的余又彩的身世背景,已经查出来了,果然不是余家辉夫妇亲生的。”
“好,我马上来。”
季无渡挂了电话,“走,下去洗漱下,马上去警署。”
“怎么了?”
“余又彩果然不是亲生的。”
两人迅速洗漱完,花了不到半小时就到了警署。
一进门,徐渊就递上来一打资料,“余又彩事实上是余家辉夫妇买来的。”
“买来的?”
“据说还没满周岁就被卖给了余家辉夫妇。”
“余又彩的亲生父母还在不在世了?”
“早不在了。”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季无渡拿着资料同黎月白一起进了办公室,不多时,负责调查监控的同事也将U盘送到了他们的办公室。
二人插上U盘,下午大约五点多的时间段,余又彩身穿一袭红色长裙,化着精致的妆容,满面春风地从大厅推门出来了,好似一天工作的疲惫都一扫而光了。
她站在门口大约等了二十来分钟,二十来分钟内,她一直在对着小镜子描眉化唇。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在她面前停稳,司机下车给她开了门,至于车子里坐的什么人,因为车窗太黑看不见。
二人关了视频,“这就是她生前最后一段视频了,这辆车子里坐的人,应该就是她新找的对象了。”
“车牌号你记下来了吗?”
“记下来了。”
“徐渊,进来下....查一下这个车牌,要快一点。”
“好的。”
一上午的忙碌,季无渡两根手指捏着眉心骨上下按压着。到了中饭时间,傅从风风火火地从法医室来了刑侦科。一进门他就双手往季无渡桌上一撑,“重大发现。”
黎月白听罢,也从座位上站起身。
“初步判断,余又彩最开始的死亡方式是被注射某种药物,后来才被分尸的,她身上没有任何可见伤口,而这种药物,我们国内并没有流通,鄙人有幸听说过,印度锡金,这种药物盛产,是一种高浓度的致幻药物,一针管的量绝对能致死。”
“一种液态毒品?年轻人为了寻求刺激使用的一种药物?” 不知怎么的,季无渡一下子想到了他们从方问海那缴获的一箱子货。
黎月白没有开口,几乎印度锡金那四个字就让他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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