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医许是不知,此家女儿犯了禁,巫神降惩,本就是无可医治。”
郑如生高喝:“何来巫神?明是有人借巫灵之语私藏祸心!”
他怒言着便要起身,欲要带着人群外的灵医强行而入,然村民们眼疾手快,将他摁倒于地。
“无知无畏!”长者俯视着蜷缩于地的青年,幽森责斥,“便是你这兄长读了太多无用之书,糊了脑袋,纵得你的阿妹污染了巫神圣地。”
“你——”
反驳之语未出,郑如生竟是怒急攻心,口中溢血,惊得同是狼狈的妇人急忙上前擦拭。
“我为医者,还从未有过不见伤病便言其无可医治的情况。”
柳阿巳再度截断了争执,以退为进:“还请爷叔同村人们通融,待我瞧了那孩子,再做商夺。”
妇人戚戚抱起青年,本以为有了灵医从中周旋,或能有一丝囿地。怎料这行人却是铁了心思,不容分说,人群不去。
“此为一方之事,外人还是莫要胡乱掺和了。”长者紧了紧颅上堪要松脱的蓑帽,下达逐令,“灵医,请回吧。”
说罢,几双闪着寒意的虚空眼眸齐齐对上孑然一身的柳阿巳,这些眼睛所散发的玄虚之气令她分外熟悉,她忽觉右腕之伤似有万千蚁虫攀爬而入,不由地毛骨悚然。
此为死局,落于下风的叁人皆是手脚冰凉。
然少顷间,一幻影乘风雨而来,倏尔来到了那为首者的身旁。
仿若是破局的征兆,男子头戴斗笠,黑巾掩住下半张面,冷冽刀光之上,见他挟持着那演说家,茶褐的眼眸熠熠,笑语悠悠问道:
“各位,怎的还不让开?”
受胁的长者措然惊愕,斜觑着眼,斥问道:“何人?竟敢如此猖狂!”
方泗儒加大了禁锢的臂力,刀刃紧贴那人的脖颈,逼得银铃猝然一响。
但听他张口胡诌道:
“我?一只路见不平的野狗罢了。”
方泗儒:哈哈我不做人啦!
大家下午好,虽然但是…惯例求叁连(可以这样说吗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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