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阿巳松开口,结束了齿间的刑罚,然脚掌不停,仍游刃有余地摩挲着方泗儒的棒肉。
柱身硬胀得滚烫,柳阿巳滑过长根,复又回到龟首,圆润可爱的两趾夹擦着男人的铃口,刺激得他低吟着搂紧她的腰。
柳阿巳见他眉间紧蹙,呼吸愈发趋频,而脚下之物已是主动地蹭撞着她的掌肉。是而时机已到,她如法炮制,不再施恩,收回了足。
所谓自食恶果,说的便是方泗儒。他痛苦地去抓柳阿巳收走的足,却见她重倚回案几,赤裸的腿足复又折迭而敞,穴口翕张,诱人深入。然欲色未褪的容颜上,一双曼妙眉眼流露出十足的挑衅之意,他见她红唇张合,听她凛然命令道:
“舔我。”
闻之,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眸,一时怀疑自身是否得了那幻听之症。
“哈、姑娘方说的是——”
“我说让你舔我。”她重复道,言尽,她复又仿着他挑了挑眉,“怎的,方公子不是要哄我开心吗?这都不愿意?”
下身胀痛,存在感极强地干扰着思绪,方泗儒业已辙乱旗靡,且此刻又见姑娘衣不蔽体,处处勾引挑衅,他不由攒气,搂腰的力道加大,他恨不得不顾当下,直接插进那骚浪的穴中,横冲直撞,好让这总是清高自傲的姑娘知道他非是轻易可沾惹的。
然此皆臆想,尚存的理智告诉他,现下必须掩下锋芒。
沉默瞬刻,柳阿巳见男人莞尔一笑,粗糙的掌实实拢住她分敞的两膝,阵阵热气夹杂着字句,喷洒于她的脆弱,惹得褶肉骤然蠕动,吐露出丝丝潺液。
她听他俯于她腿间,絮语狎昵而道:
“怎的不愿意?泗儒这就伺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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