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用。”
许久,青年恸声。
柳阿巳提着理好的医箱,静望这无边的夜色。
时候不早,她迈步跨出农舍,却听得身后有人赶身上前。
她止步,转身看去,只见这农户的幼女两手拎物,气喘吁吁地向她奔来。
“姐姐!”女童举起手中的米面鸡蛋,“您救了我阿娘,这些给您!”
柳阿巳将手中医箱置于一侧,俯下身来,她理了理女童凌乱的发辫,望着女童身上那因缝补而不成样子的褂子,她解下了夜行的外袍,迭好,放入女孩的怀中。
“天寒气冷,你和你阿娘多填些衣物罢。”
女童看着手中的衣袍,无措地低喃道:“这、这如何使得?”
柳阿巳婉约一笑,取了女童手中的一袋小面,柔声道:“医费如此足矣。”
她重拾起医箱,起身的刹那,夜风恰时吹拂而过,掀起女人的帽帘,白纱翻飞起舞,皎白的月光照亮了她隐于纱帘下的面容。柳眉,青瞳,朱砂记,红唇勾起辨不明的笑,这是一张似神佛又若鬼魅的脸,只此片刻间便深深烙印在女童的脑海之中。
风止,帘落,重挡下了女人的面。须臾之间,仿若是做了一场大梦,她不再多言,也未将方才的意外放在心中。
余下的只有这凄凉深夜,一女童痴痴地望着漠北灵医提着她的医箱,着一身烟青长裙,在一轮明月的陪伴下,踏上了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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