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本就濒临膨胀边缘,被她的玉手这么一捏,简直肿大得更加不可收拾。
“桃子,我忍不了了。” 猴子又痛又爽地俯下身,在她的右乳下曾有红印的地方使劲咬了一口。
这一口倾泻了猴子所有的幸酸和痛苦,仿佛所有的思念都在这一刻累积爆发。他发疯地去舔舐,嘴里不经意间有些苦涩,猴子低头一看,鲜红的血液已从伤口缓缓流向了池水中间,环绕着两人,无言地见证着这一刻的激情。
“啊!”桃六六吃痛叫出了声,与此同时,体内原先不断蒸腾的热气竟像热馒头的笼布被忽然掀开,逐渐缓缓释放出来,说不出为什么,只道浑身顿时舒坦不少。
桃六六正想放轻松地躺下,可皮肤毛孔霎时收缩,连心脏都感到非常冷,冷到刺骨,冷得发抖!她平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最怕寒冷。
没办法,蟠桃怕寒的属性早刻在了桃六六的本能反应里。她立马扭曲着表情坐离水面,伸手去拥抱猴子已变得火热的躯体汲取温暖。
猴子以为是自己咬得太狠了,惹得桃六六不高兴,遂连忙回抱住她,亲她耳朵道歉:“对不起,我太想你没控制住。”
可桃六六不理睬,止不住地啜泣:“冷,我好冷……”
猴子吻她嘴唇:“好,马上就不冷了。” 说着将其抱起,端放在自己的腿上。
等桃六六两腿分开地坐好,他立即把顶端已泄出丝丝体液的阳锋对准她的阴穴,猛地插将进去。
终于,历经了这么久时日的分离与陌生,他们在这儿合二为一了。
桃六六的花阴肉壁由于长时间的紧缩变得拥挤而黏湿,但这种狭窄让猴子在抽插过程感到欲仙欲死。
每一次的送入和拔出都是他梦寐以求的刺激,仿佛自己站在五指山最高的山顶往下跳的那种失重刺激,猴子后背的毛都幸福地炸了起来。
桃六六起先很不适应,她觉得有人在拿棍子捅自己的下体,尤其是第一下的进入,撕扯摩挲的痛感就像一张粗砂纸使劲儿研磨自己的大腿内侧,疼得她又差点哭出来。
但慢慢地,那根粗棍越捅越深,频率也愈来愈快,她开始着迷,疼痛逐渐转化为兴奋,甚至让人有了享受的快感。
我是谁?这是哪里?我在干什么?桃六六还没来得及回答经典叁问,便流连往返于猴子的火热怀抱。
“啪!” “啪!” 猴子一手撑着地,不断地用他的巨根去撞击桃六六的私密,一手捏她的奶乳,时不时用嘴嘬一下,或是再亲一下。
刹那间,猴子以为回到了二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海边,周围也是如此湿乎乎的。
“啊哈……” 桃六六发出娇媚的低语叹息,她悄悄揽上猴子的肩,葱白十指嵌入他橘色毛发,揪得到处乱糟糟的。
汗液与蜜液流淌如溪,地板被暧昧地染湿了一大块,猴子在拉出自己的根物时都能看到那白色近乎透明的粘液,淫荡地挂在半空,这让他更加亢奋了。sǎyеsんùωù.©ом(χyцsんцωēň.cδмcom)
就在猴子要再次插送的时候,有人在门外焦虑地不合时宜地喊:“大圣!大圣!你在里面吗?”
被打断的“大圣”很生气,但没打算停下:“我不在!”
门外的声音更加急燥:“大圣!你快开门,再不出来我就进来了!”
话说到如此别无他法,“爷爷的……” 猴子暗骂一声,不舍地从桃六六身上爬起。
(哈哈猜猜门外是谁敢敲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