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的时候,余忱跟着带队老师去了海市参加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决赛,要出去一周。
宁希本来想开车送他去,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是集体活动,连酒店早就规定好,不允许擅自行动。
她随口一说而已,倒是余忱很失望,宁希指着他脚下的老猫说:“那叁十号我带着它去接你啊,你不说那天结束么?”
余忱抱着她又吻了下来:“好,等你来接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孩子太喜欢亲她。
前天晚上把她从头到脚都舔了遍,连脚趾和下面两个洞都没有放过,害得宁希受不住,直接兴奋地在床上失禁了。
明明上周六之前,两人都还事雏儿,偏偏这孩子进步得这么快。
这大概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差距。
宁希让余忱把猫放了出来,它年纪大了,每天基本只在固定的地方活动,倒是很喜欢余忱,男生但凡在家,它就一直黏在余忱身边。
白天宁希在家,基本看不到它。
现在余忱不在,宁希感觉它都要患上忧郁症,每天趴在余忱床边的垫子上,只有每天晚上视频的时候才喵几声。
“余忱,它很想你呢,连猫食都不肯好好吃。”宁希把摄像头对着猫,笑着跟余忱告状。
“宁宁。”Уu⒵нaiωeň.Ⅽǒm(yuzhaiwen.com)
余忱刚回到酒店准备歇下,房间里只住了他一人,男生经历过变声期,嗓音清亮又干净。
明知道他喊的是猫,宁希手还是不由颤了下。
她在旁边听着男生温柔哄着猫,他耐性可真好,跟猫也能说这么多话,也不知它听懂没,叫得倒挺欢。
这两天她给它换猫砂、喂猫食,都没看它怎么亲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