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蕴年微微倾过来,低声说:我想亲你。
乌桃突然就想笑,想笑的时候,又觉得脸上发烫。
叶蕴年握住了她的手,她也就顺势倒在了他怀里。
大衣是毛料的,挺括,靠着并不舒服,她轻轻动了下,想躲开。
他意识到了,便脱下大衣来抱她,让她贴着他的羊绒衫,那个软和。
他的动作是温柔的,温柔如水,但是好像从某一刻开始,好像打开了某个机关,他的动作陡然间急促起来,甚至有些粗暴地抱住了她,低头亲她,亲得贪婪。
乌桃甚至险些发出低低的一声叫。
她有些慌,毕竟距离自己工厂不远,她怕被人看到,不是说周围有记者还没走吗?
叶蕴年感觉到了,在她耳边低声说:外面看不到里面。
乌桃这才心里稍安。
叶蕴年大手托着她后脑,这次动作放轻了许多,就小心地用唇描着她的唇线,又低声说着话。
本来应该过两天回来,你说你要回北京了,我就赶过来了。
之前计划也去一趟香港,不过抽不出时间来。
我还买了一些避孕套,有德国产的,也有法国产的,还有美国的,据说很好,我买了很多,各种都有,可以慢慢用了。
乌桃有些脸红:我也买了啊那我们得用到下辈子了。
叶蕴年:不会,我们可以一天用五个。
乌桃:你以为我有那闲工夫?
叶蕴年:那就两天用五个吧。
乌桃抿唇笑了:好了,准备回家。
叶蕴年启动车子:你如果累了就躺一会,这个座椅可以往后放,我可以放下,这样舒服。
乌桃笑道:不用,我就这么靠着就行了,都好久没见你了,我挺想和你说话的。
叶蕴年看了眼窗外光秃秃的树:你去香港的时候,还没这么冷,转眼感觉已经是冬天了。
乌桃:是,所以我在香港买了几身衣服,还挺好看的,我发现香港的衣服确实比大陆的好看,许多大陆不卖的,那里也有,说起来也怪不得人家觉得我们是乡下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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