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现在。
艾斯特尔敛起眉目,把眉眼间的锋利都收了起来,只留下平和温柔,“好了,不说这个了,时间很晚了,该睡觉了。”
他给了凯洛一个晚安吻,“去睡吧,明天要早起,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去学骑马。”
艾斯特尔和凯洛并肩往凯洛的卧室走去,“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马场学骑马,我来教你。”
他捏了捏凯洛的鼻尖,动作带着亲昵的宠爱:“你会是一个好学生的,是不是?”
凯洛点点头:“我会好好学的。”
“很好。”艾斯特尔恍若闲聊一般地说:“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马呢?对毛色和脾性有要求吗?”
“什么都可以。”这是凯洛的惯用回答:“我都可以的。”
都可以的。
什么都可以的,他都接受。
凯洛从来都是被人挑剩下的那一个,除了家人,没有人会选择他。
这是因为他不够好,他自己都是不受喜爱,没人挑选的,又怎么有资格去挑选其他的东西呢?
他只要不给别人添麻烦就好了。
艾斯特尔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
他送凯洛上床睡觉,为他关了灯,掩上门离开后,他没有去睡觉,而是回到了书房,从书架上拿起和心理学有关的专业书籍,看了起来。
书房的灯亮了一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早晨,艾斯特尔揣摩着凯洛应该要起床了,才捏了捏眉心,从桌子后站了起来,回到房间去换了一身新衣服。
一个晚上不睡让他有些疲惫,只不过他很好的掩盖了起来。
早饭完毕后,他带凯洛到了他的马场。
“马厩里有很多马。”
艾斯特尔领着凯洛在马厩前走过,“你挑一匹你喜欢的。”
“我挑吗?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艾斯特尔反问道:“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供人挑选,否则我为什幺要养这么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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