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琋儿过誉了,多谢孟公子。”他凝视着孟凭澜,正色道,“孟公子,我生性疏懒,在意的事情不多,对旁的也没有什么杂念,惟愿孟公子好好对待我这个妹妹,日后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这个结局,孟凭澜很满意。
送走了卫梓宥,顾琋看时候不早了,也要回府,孟凭澜怎么能答应,立刻借机在白家酒楼要了个包厢,让两位姑娘去里面小憩片刻。
刚刚落座没一会儿,于德华就找了个借口把罗芷蓝引到外面去了,房间里便只剩下了顾琋和孟凭澜两个人。
两人四目相对,孟凭澜的目光炙热,顾琋的脸颊上渐渐泛起了一层绯色。
“陛下,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她嗔了孟凭澜一眼,声音不自觉地娇软了起来,“我现在可是我三哥,你不许胡来。”
孟凭澜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把她拽入怀中。
这阵子一直空荡荡的胸口好似忽然被填满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油然而生。
“想朕吗?”他用脸颊轻轻摩挲着顾琋的脖颈,语声喑哑。
顾琋轻轻地“嗯”了一声。
“朕也很想你,你父亲太古板了,一直拦着不让朕看你。”孟凭澜低声抱怨着,侧过脸来,吻住了她的耳垂。
顾琋轻呼了一声,软声恳求:“别,陛下……没剩多少日子了,再忍一忍好吗?”
孟凭澜心头仿佛有火苗在燃烧,却也知道此地不是亲热的地方,只好在她的耳垂上恋恋不舍地亲了两下,松开了手。
“说吧,今天为什么偷偷跑出来了?”孟凭澜佯做生气,“朕到了你那院子里,才发现未来的皇后不见了,差点魂都没了。”
顾琋怔了一下,歉然道:“我不知道陛下今天会来,要是知道的话就不偷溜出来了。”
她赶紧从怀里取出了画的鸳鸯戏水花样,献宝似的递到了孟凭澜的面前:“看,我想再亲手给你绣个香包,以前那个都破了。”
孟凭澜拿过画稿仔细端详了片刻,心花怒放。
和以前香包上的并肩而游的不同,这次两只鸳鸯是交颈缠绵的姿势,亲密了百倍千倍。
“还不错,”他强压下心头的喜悦,矜持地称赞了一句,“不过,皇后害得朕担惊受怕了好一会儿,不该给朕点补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