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亲王想了想,转头对安平劝道:“安平,不如就放了封太夫人……”封家就是无赖,又何必与无赖较劲,封家就算是拖着半年不开祠堂也不犯律法,不如趁早把这件事办好了。
安平霍地站起身,目光如剑般扫过封家人的脸,“既然你不开,那本宫自己去开!”
安平根本就不理会封家人是何反应,大步流星地朝厅外走去,封家的祠堂在哪里她还是知道的。
封家人就是想耍无赖,逼得安平只能把封太夫人从京兆府大牢里放出来,没想到安平根本不吃这一套。
无论是礼亲王,还是封二老爷等人都傻眼了,呆了呆,才反应过来,封二老爷他们连忙去追。
“殿下!”
封二老爷试图冲到前面去拦下安平,可是安平带来的几个侍卫可不是吃素的,两个侍卫以刀鞘一横,就把封二老爷给挡下了。
安平无视身后的喧嚣,步伐毫不停留,目标明确地朝着封府东北角走去,步履带风。
旭日的光辉在她身上裹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光晕,看来仿佛天人下凡般,令人几乎无法直视。
封家人全都追了过去,正堂里很快就只剩下了被遗忘的礼亲王一人。
礼亲王看着前方安平英姿飒爽的背影,忽然想起了过去的安平。
是啊。
曾经的安平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如骄阳,似烈火,随心所欲,率性而为,这十八年的隐忍只是蛰伏,不代表她变了。
她还是那个安平!
想着往昔种种,礼亲王神情复杂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掸了掸衣袍,也跟了过去。
封府的祠堂位于封府的东北角,五间大门,祠堂两边皆是苍松,一片青葱与幽静,但此刻却是喧喧嚷嚷,里里外外都乱成了一团。
七八个公主府的侍卫守在祠堂门口把闲杂人等都拦在祠堂外。
见礼亲王来了,那些封家的下人自动让出了一条道。
祠堂里一片狼藉,那些祭祀用的香烛、瓜果等等被撞了一地,公主府的侍卫在祠堂里搜查了一番后,很快就有了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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