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最近有点忙。”程果说的实属有点心虚。
“忙?忙着老牛吃嫩草。”
原本倒给许牧瞳饿的水在半路又被劫了回去,说他是嫩草她没意见,但她这正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么就老了。
“你不会是真看上那个小混混了吧。”
“别瞎说,姐会那么轻浮吗,就是交个小朋友,认识认识。”程果说的一本正经。
“程果,玩玩可以,但别玩火。”许牧瞳觉得自己就像个无可奈何的老母亲,现在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了。
许牧瞳的担忧也不完全是没有端由,自从上次目睹并亲身经历周辛被追债上门,程果就开始同情心泛滥,不光嘘寒问暖的送吃送喝,居然还不知死活的问他,“你欠了多少钱?”
但什么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这一片热心上来就是一盆透心的冷水,“跟你没关系。”
周辛这个人不抽不喝不嫖,甚至连他靠着谋生的毒品他都极其有自制力的坚决不碰,唯一的爱好就是赌,也是让他负债累累的源头。
好吧,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这么问确实有点伤自尊,“哎呀,人生在世难免遇到点困难,所以就需要朋友了,多个朋友多条路,你的钱帮你还了。”作为现在吃住都要蹭顾以铭和许牧瞳的人,程果竟说出了一种要包养别人的豪爽。
对于此时的周辛,就像是一个饥肠辘辘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人眼前被吊了一个白嫩嫩的馒头,可他却根本不为所动。
“算我借你的还不行吗,不收利息,讲究不。”程果只好再接再厉,恨不得把馒头掰开,让周辛看到里面的大肉馅,小子,你赚到了,这是个肉包子。
“我跟你无缘无故的,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个周辛还真是人间清醒,就是有点不太可爱。
在回去的路上程果一直纠结周辛的问题,她也不是找不到答案,也知道其实说白了她也不是在帮他,她没那么伟大,无非只是想让自己好过些。
可最可怕的是她明知道他不是他,无论样貌、举止、个性,甚至哪哪都没有一点一样的地方,可她还是在自欺欺人的骗自己。
人呢,不能没事的时候总伤感,不光伤身还容易失神。
程果高估的以为自己不会再来这个地方,如今故地重游,但心情却是很不美丽。再加上呼哧呼哧赶来的顾以铭,正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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