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像芮穆泽证明,程果还特意把手背到身后,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柔韧度。
“这个药需要揉一揉才能把淤血散开。”
“那我一会打电话给阿姨,让她过来帮我弄一下就行。”
“这么晚了叫阿姨不太方便。”
你才是最大的不方便吧,“你看虽然我伤的地方是后背,但要是上药的话就需要……”程果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所以你懂的。”
“然后呢?”芮穆还瞪大了求知的眼睛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看来他不光抓不住重点,理解能力也是超烂。
“芮穆泽,咱俩到底睡没睡过。”
芮穆泽眉头一挑,“你猜。”
大哥,你这么调皮真的不好。
所以结果当然是程果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后乖乖的又当起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她趴在椅子上,身前用浴巾遮挡着。芮穆泽把药酒倒在手心,双手搓热,按在她的背上。程果本就纤瘦,后背上更是可怜的能看到一根根骨头,而且现在看上去要比下午的时候伤的更严重,淤紫更加明显,一些地方青肿得老高,特别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触目惊心。
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肩膀一颤一颤的,还碍于面子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没痛呼出声。
他一直控制着手上的力道,太轻,淤血揉不开怕她以后更要多吃些苦头,可刚一用力,就看到她如刚刚那样,结果到头来,紧张的他手心里全都是汗。
“疼吗?”
这不废话吗,看不到她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吗,看不出来她都快咬舌自尽了吗,“不疼,一点都不疼。”
芮穆泽失笑,还是个倔强的小孩。
“芮穆泽,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过了好一会儿,程果才听到他极低地“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了。
“你在你们那行里是什么位置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好奇。”
程果这个问题完全是鉴于她白天在洗手间报上他的名号不仅没起到丝毫震慑的作用反而差点挨了个大巴掌,所以才让她有了芮穆泽是不是混的不怎么样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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