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子逸好像并未发现什么,只是如往常一样,打了招呼,便走了,她才松了口气。
不知道凌芫还要睡多久,可能真是累坏了。
没想到堂堂踏月仙君还能赖床,没想到啊没想到,真真的没想到!
不过,也确实,像他这种绝品,也难怪了他能一直那么有精力,这放在谁身上不想多显摆显摆呀。
这也不能怪他。
迟芸端着醒酒汤来了,打算等他醒来给他灌上。
没想到刚一进门,就见到凌芫坐在床上,见到她便愣住了。
迟芸将汤放下,他便赶忙下床找了衣裳。
昨天穿得衣裳已经丢的满地都是,他只能多走几步去拿新的了,就这么光着膀子,愣是让迟芸又看了个遍。
待穿好了衣裳,他才一声不吭地坐下来。
“昨夜……我……”
“你昨夜可是够放荡呢,”迟芸好像没事人一样喝了口茶,“我都不知道你还有如此才能。”
这一说,凌芫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又红了,但只是乖乖地坐着。
迟芸给他成了醒酒汤,推到他的面前,“喝了醒酒汤,多回忆回忆昨晚你干的事。”
这话说的不错,他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这话从迟芸嘴里说出来,总觉得被欺负的好像是他自己一样。
迟芸看着他乖乖喝了,眼神不自觉看向了那下颌线下的脖子,上面的喉结有很大一片红色,想必这是被她咬的,她不自觉紧张起来,这要是出去被人看见了……
他好似注意到她在看自己,便对视过去,她便连忙移开了眼神。
慌忙间,自己的余光好像瞥见了什么东西,仔细看时,却是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幻觉吧,她实在是有点累了。
三天时间刻不容缓,不仅杜子熙需要恢复,旁人也要多准备准备。
他们不知道杨天堑实力如何,只知他如今已是修真界的巨头,难以抗衡了,身后还有无数追随的家族。
而且心狠之人,不一定会做出什么,尽管阿彤被当成人质捏在手里,但也并非没有杀人灭口的可能性。
流暮人势必参与这场斗争,陈子逸也早早已经传唤峒烛山弟子,等待他回去集结。
送走了陈子逸,便只剩凌芫与迟芸能掌控战局。
他们深深地知道,这不只是一场人质营救,而是两世的恩怨,几个家族的恩怨,或许就要在此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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