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壁思过的那位,倒是也面壁了,倒是也思了,可思的是不是过那可说不准。
“今天午膳用什么啊?蒸饺、烧鸡、肉包子、烤鱼、抄手、驴肉火烧……”
“司年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下次在后山多撒几张网,我就不信我逮不着你。一定把你挂树上挂一晚上。”
“哥哥去哪了?又去除祟了?为什么不带上我?”
……
想了半天没用的事。
猛然间,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凌芫!”
“一定是他!肯定是他把哥哥引过去的!我一直住在流暮,我偷偷离开流暮的事,肯定只有他们流暮的人才知道啊!果然心机啊……亏了我还拿你当朋友!”
迟芸这泼猴脾气的人,是怎么着也不会受得了一直待在院子里的,奈何她就算不想也没用,司年早就派了二十多个人把迟芸住的院子团团围了起来。
以前她被罚面壁思过的时候还少吗?
哪一次不都还是偷偷跑了出来,本来两个人守着足矣,可到迟芸这里偏偏需要二十多个人,料她也是插翅难飞了。
要不然迟芸也不会想打断司年的腿,何止如此,更想把他在树上挂一夜才好。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迟芸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出去瞅瞅是什么好热闹。
正一出门,就看到几个修士聚在一窝,嚷嚷着。
“司年师兄说了,不允许任何人进这个门,你就是送东西也不行,有本事就叫司年师兄来。”
门口的修士守卫满是不耐烦,想把人轰走。
迟芸走进看,那被围着指指点点的可不就是陈子逸嘛。
“我现在越发不明白了,这安定山岂非我迟家的,而是他司年的?”
迟芸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蹦出这么一句,立马惊着了一群人。
那几个修士躬身道:“我们也是听命行事,还望师姐不要怪罪。”
他们俯下的头蹙着眉头。
一见到迟芸,他们便已经要大事不好了,这个小姐了从来不是个好惹的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嚣张跋扈的,有家主疼爱着,就连司年也是不敢惹她生气的。
这下他们有的受了。
“我不怪罪?可以啊,反正我只是面壁思过而已,总不会在这儿待一辈子,哥哥也肯定会过几天就把我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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