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陈双抬起脖子拼命往下看,可千万别给自己捅破了。
光线又一次暗下来,是屈南放下他、压下来的亲吻,有湿淋淋的液体到了陈双的眼皮上,他才发现屈南还在哭。他们互相搂住对方,接吻都有烟草味了,是另外一个人格的烟味,深深地接吻之后,陈双感受到的是屈南剧烈的胸口起伏。
他的胎记还贴在屈南的眉骨上,换了个姿势。在黏腻的舌吻过程里,陈双变成了上面的那个。他的内裤还没脱掉,卷成一圈悬在膝窝里,两团捏红的屁股上下地动,啪一声啪一声的,往屈南的大腿上坐。
屈南的双手压在他的后背上,吻他的胸口。胸口和乳头已经红了,狂涌的眼泪又一次打湿了它。
陈双就很灵活,两条光着的腿,脚踝戴着镣铐一样的铅带。他用屁股夹紧屈南的龟头,任由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撑开穴口在屁股里打磨。
“你不要喜欢北哥,好不好?”屈南忽然说,脸埋在陈双的锁骨里。
陈双怀疑自己出现了缺氧的幻觉,竟然以为屈南泪眼朦胧。他压着自己的胯骨,很有耐心地一圈一圈地磨,就在那个地方,逼自己发疯。
“我他妈不喜欢他。”陈双觉得他强词夺理,明明你丫自己分裂出来的,现在你自己吃自己的醋。这讲道理吗?这说出大天,也不讲理。
“那你不要和他说话。我能训练你,他不行。”屈南快要把他亲遍,从锁骨到乳头,有没有乳钉的乳头都亲到了,再到戴了项圈的喉结。他把陈双亲得直打哆嗦,却悄悄地掰他的屁股,往最里面撞。陈双就只能在自己腰上乱晃,两条很长很优秀的小腿弯折跪在自己两侧,他压住了这只小白鸽,小白鸽飞不起来了。
他留下陪自己。
有了润滑的阴茎不断往里送,撞得精液都变成了粘稠的沫子,看不出什么颜色的液体。陈双只能听着屈南操自己的声音,他好渴,好热,好需要喝点什么,肛口的疼痛快要消退,他喘不上气。
他两腿分开跪在床上,屈南不断撞击他的臀部,一只手抓着项圈。
啪啪啪,啪啪啪,不断重复。陈双的背部一直有手在抚摸,还有泪水的滋润,他不知道屈南为什么这么能哭,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操烂了。别操了,再操下去没法比赛,你精神不正常,我屁股烂了,有腰就行组合彻底失败,谁也别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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