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能制造强烈不适的内脏压迫感,又不会窒息。
“让开!都让开!”喊声冲破人群,是安保赶到了。屈南一见他们来了,也不多说话,右腿往下碾了几下那人的背部,将人狠狠一扔。
刚抬起头来的醉汉脸部往下磕,鼻梁骨着地,嘴里骂骂咧咧地刚要站起来,脖子上忽然多了什么东西。
是安保用防爆钢叉固定了他的脖子。
“谁敢!谁敢!我他妈是你们爷爷!祖宗!”被固定住的男人立刻变成爬不起来的大蛤蟆,他还想挣动,可是三四名安保已经控制住他的手脚,试图用手铐固定他的腕子。
这一下,醉汉挣扎更为猛烈,使劲儿一翻,竟然将左右两侧的小安保甩开了。小安保的年龄也不大,新开的步行街他们也是新上任,吓得瞬间松了手。
银色的手铐甩出去几米。
紧接着,手铐被人捡起来。
“都让开。”屈南走过来,右手捏住铐圈的固定端,熟练地甩开,带有齿韧的半圈被甩出来,闪着冰冷的寒光。他上前两步,左脚直接踩在醉汉的上半身,右腿屈膝下蹲,压住了醉汉的臀部,动作一气呵成。
抓腕口、拧腕口、两腕交叉放好,最后咔嚓一声,齿韧回归原位,两个半圈变成了两个整圈,将人老老实实地铐住。
整个抓捕过程完毕,屈南才站起来,留在地上一个直喷鼻血不断翻滚的酗酒男人。小安保们再冲上来,作为步行街里的不稳定因素,这种人肯定是要带走。屈南作为现场目击者,配合安保回答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再回到玩具店前来。
大大的泰迪熊还在横椅上坐着,疲惫不堪似的。
“你把这个摘下来吧,再闷着你。”店长拿着迷你电风扇,对准了熊脖子的位置吹。
陈双摇摇头,他体质好,现在已经完全不晕了,只是怕屈南回来,怕屈南发现躲在这身衣服里不敢说话的人就是自己。果不其然屈南回来了,陈双叹了一口气,好在没摘头罩。
“他没事吧?”屈南坐在横椅的另外一端,看着店长搭在泰迪熊脑袋上的那只手。
“可能碰着脑袋了,我说看看他的伤,他又不让看。”店长说。
“您把他交给我吧,我来照顾他。”屈南指了指玩具店,“店里有客人,您不进去招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