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什么秘密?”
沈尧山没能从苏信口中知道更多。
因为下一秒他看到,苏信张开双手忽然向后倒去,比直地坠落下去。
他的身影一下子就消失在了眼前,不给他任何思考的空间。
沈尧山不敢置信地朝着悬底看去,那里只有浪花,浮沫,和随后涌上海面的一抹鲜红血水。
他觉得苏信有些不可理喻,甚至吃惊地想说脏话。
他就这么……死了?
“抓起来!”
沈尧山还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身后悄然靠近的人套住了脑袋。
一闷棍下去,就只能在梦里继续吃惊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岛民靠近崖边朝底下看了一眼,随后朝着顾老摇了摇头。
人群这才散开。
……
……
沈尧山是被宋连蝉叫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后脑勺的钝痛依然明显,他的双手被反绑着,没办法摸一摸。
“醒醒!苏信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被抓来?”
她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嘴唇苍白没有血色。
说起苏信他才反应过来,“艹,他就是个疯子,直接在我眼前跳崖了!那悬崖十几层楼这么高,底下还全是吃人的怪鱼和礁石,我想不通,他居然就这么跳了下去……”
这会儿也注意到宋连蝉脸上担忧的表情了,他有些迟疑地说下去,“底下有血涌上来,我没看到他浮上来,对不起……我觉得他可能……”
已经死了。
后半句话他没敢说下去,因为此时她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
聊了没有几句,外面的守卫大概听到了里面有说话的声音,进来几个人,把宋连蝉带走了。
“你们要把她带去哪里?你们敢动她试试!”
沈尧山站起来反抗,迎来的却是更为粗暴的对待。
宋连蝉的体温一直很高,时而觉得热,时而又觉得冷。
他们把她单独关在了顾老妻子生病时躺着的房间里。
屋子里漆黑一片,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
窗外是永远都散不开的海雾。
这里的湿气很重,她仰面躺在那里,一摸地上,全是潮湿的水渍。
隔壁传来了沈尧山的惨叫声,他为自己的反抗付出了代价。
他还咬着牙不认输,“有本事给我松绑,你们一个一个上,群殴算什么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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