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成为和自己母亲一样的人。
尽管这无疾而终的初恋让他有点心痛,但他还可以忍耐。
只是继续这样和暮秋住在一起,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自己一定会无法自拔。
或许可以离婚了,到时候各奔东西,时间足以冲淡一切。
“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他才回神的瞬间,话已经脱口而出:“门没锁。”
随之门打开,暮秋看着他问:“今天包饺子吃,下去剁馅。”
“好。”沈山河点头,又一顿,明明该拒绝的,要是和她一起待在厨房,鬼知道自己的心跳会快到什么样子,这样还怎么及时收心?
尽管懊悔,可话已经出口,无法再收回,他还是认命地下去剁馅了。
“你要吃什么馅儿的?还是只吃肉?”暮秋一边摘白菜叶子一边问。
“都行。”沈山河只是抬眼瞥她一眼,心跳就忍不住加快,不知道为什么,他很羡慕暮秋手里的那颗白菜。
他补充说:“我也吃白菜猪肉馅的。”
虽然它让他羡慕,但是他可以吃掉它。
暮秋完全没有意识他在试探自己的心意,只是觉得对方或许有他的考量。
毕竟生活里常常会出现各种意外因素,而婚姻强行把两个人绑定在一起,其中更是有不少复杂的情况。
如果离婚了,倒是可以干干净净的斩断那些复杂情况,自己一个人也十分轻松愉快。
暮秋问:“你会扒虾壳吗?”
“你打算包虾仁进去?”
“嗯,冷冻的虾仁没有什么味道,还是新鲜的味道会更好。”
暮秋举起手,给他展示自己那指甲剪得很短,却透着点粉红的手指说:“我指甲太短了,不是很好操作。”
而且还会留下很难洗的味道。
沈山河知道对方对于气味的挑剔,他瞬间懂了对方的想法,甚至有点意外自己居然无意中就对她有了颇多了解。
他没有拆穿,只是问:“那你是想让我扒虾壳,还是想让我剁馅?”
“扒虾壳吧。”
留在这边的四个人里,他的手最灵活,肯定可以扒的很干净漂亮。
薛明萱和荆一鸣这两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完全指望不上。
沈山河点点头,放下刀去洗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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