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到天亮,余蛮醒来时,徐已经走了。
从肚子微微显怀余蛮就没去过店里,躲避计生办的人,怕被拽去做人流。
现在余蛮整天在家养胎,只有亲近人知晓,一点也不敢声张。
魏淑珍老两口带着徐艳姐弟在乡下呢,为何没回来?怕孩子回来把她怀孕事情出门说漏嘴。
整天无所事事,余蛮时不时就给未出生孩子做衣服,再不就是收拾家务,憋的都快疯了。
再说徐。
他忙的脚不沾地,店里要问事,另一边还监工盖着房子。
为了省钱,什么材料都是亲自去买,可把精打细算做到了极致。
时间转眼来到了春季前夕,腊月二十九店里才结业,徐也把装潢的事情放在了一边。
“你慢点,要拿什么就说。”
这个年过的一点也不热闹,家里就他们两口子。
“我想吃个冻梨。”
“上炕等着。”
余蛮回了屋,徐端着盆捡了四五个冻梨送到她面前。
“凉。”
余蛮可怜兮兮望着徐。
“姑奶奶,我用热水给你烫一烫。”
余蛮偷笑,徐伺候好她,转身去做饭。
吃过饭余蛮在屋里散步,徐屋里屋外忙乎。
再有一个多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出了月子余蛮才能解脱。
时间如梭,转眼余蛮临盆了。
三胞胎,两儿一女,徐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一门说余蛮尿X。
孩子出生不等满月,计生办的人就上门了,认罚,交了三千块钱罚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