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起洗吧。”
鹿纤脑子里的弦嘣的一声断了。
“呜……鹿纤……”枟夏的敏感点被掐住,缓慢地揉搓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前两点慢慢扩散到全身,下身的痒意也越来越明显。
温热的水流流过两人紧贴的身体,流过鹿纤平坦紧致的腰腹,缠绕在鹿纤火热滚烫的性器上。狰狞吓人的性器抵在枟夏的股间,前后轻蹭着。龟头在穴口重重的蹭过,激起一阵快感的颤栗。
“鹿纤……鹿纤……”被人从背后抱着,枟夏看不到女人的脸,有些不安地喊着心上人的名字。
鹿纤吻着她的脖子,很有耐心地一点点勾起女人的欲望:“我在,我在……”
女人小声哼哼着,声音像是舒爽又像是难受。
鹿纤空出一边手,挤了点沐浴露到手上。她把沐浴露搓出泡沫,全都抹在了枟夏身上。
女人的双手不怀好意地四处点火,一点点地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
枟夏实在受不了她这样磨磨蹭蹭的动作了,明明胯间夹着的火热肉棒已经坚挺地抵在穴口,可她就是坏心眼地不进去。任由淫水顺着大腿滑落,穴口一张一合地寻求着契合的进入。
“鹿纤……”枟夏娇软着声音喊她。
前戏已经做足了,女人腿间的穴儿滴滴答答地流着水,微微地充血肿胀起来,渴望被狠狠地肏弄。
鹿纤把女人抵在洗漱台上,一抬头就能清清楚楚地从镜子里看到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和红肿色情的下体。
她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穴口一点点地肏进去。
“太大了……疼……”枟夏哼哼唧唧地喊疼,把刚进去一点的龟头夹得寸步难行。
鹿纤仍旧缓慢但坚定地一点点肏开紧致的甬道,龟头的边缘刮过层层肉壁,带来密密麻麻的快感。
不同于前几次粗暴凶狠的肏弄,鹿纤这次格外的耐心和温柔,即使下身已经硬到发疼也没舍得用力。
枟夏被她柔情似水的轻轻磨蹭照顾得服服帖帖的,过大的性器光是一下突然地撞在花心上就已经让人爽得快要高潮了。再加上鹿纤刻意的挑逗,枟夏很快就到了临界点,小声呜咽着颤抖着到了小高潮。
枟夏失神地看着镜子里抱着自己的鹿纤,女人满脸大汗,无声地轻喘着气,显然这样温柔缓慢的性爱对鹿纤来说是很折磨的。
枟夏感受着依旧硬挺地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那肉物一跳一跳地,变得越来越硬了。
她太害羞了,在清醒的状态下根本说不出什么“可以再粗暴点”的这种话。枟夏小幅度地动起腰,控制着自己的小腹肌肉一点一点地吞吐着女人的肉棒,给她足够的暗示。
鹿纤低低地喘了一声,被女人主动的套弄取悦到了。
“夏夏……”鹿纤抿着唇,透过镜子和她对视,眼神迷离。
枟夏红着脸,更用力地用穴肉夹紧女人的性器,声音娇媚得不像话:“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的……”
鹿纤小腹一紧,猛地挺腰把肉棒全插了进去。
“嗯……太深了……”枟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得浑身酸软,要不是鹿纤掐着她的腰,她就要软倒到地上了。
鹿纤吻着她的腰背,这回动腰的幅度比刚才大了许多,龟头重重地碾过吐水的媚肉和敏感点,和花心来了个深入接触。
“啊啊啊……太……太重了……呜啊……”枟夏趴在洗漱台上,胸前的浑圆随着鹿纤的动作划着圆晃来晃去,她哭哭啼啼地喘息着、呻吟着,腰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沉,摆出一个能进的更深的姿势来。
虽然枟夏说了怎么样都可以,鹿纤还是没有太粗暴地肏她,又急又快的进出远比不上前两次全根没入的发狠肏弄。
鹿纤的性器实在太大了,枟夏翘着屁股努力地想夹住她的肉棒,可整个人都要被那粗长的滚烫肉物肏得意识模糊了。她呜呜咽咽地攀上高潮的顶峰时,一股温热的液体全都射进了她身体里,带起一阵舒爽的战栗。
鹿纤扶着根部慢慢把还未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来,龟头离开穴口时还发出了一声“啵”的脆响。
枟夏被女人揽着,靠在她身上喘息。腿间合不拢的小穴里一股股地涌出浓白的液体,混着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滴。
“啊……好多……”枟夏看着镜子里自己淫靡的下体和鹿纤仍旧直挺挺抵在她两腿之间的肉棒,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脑子都要化成水了。
鹿纤低下头轻轻舔吻着枟夏的锁骨,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淡红的印子。
“夏夏……”鹿纤用脸蹭着她的脖子,泛着水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因为性事而染上微红的眼尾衬得她才像是被肏的那个。明明腿间的肉棒还那么精神地贴着她的小穴,散发着一股热意。
枟夏感觉自己像是被蛊惑了,明明才刚高潮过的穴里又密密麻麻地泛起了痒意和空虚感,渴望着鹿纤的大力肏弄。
枟夏扶着鹿纤的手臂转身,两人的胸肉紧贴着,硬挺的乳尖相互摩擦带起一些细微的快感。她让鹿纤把她抱起来,主动把双腿缠在了女人的腰间。
“鹿纤……我想要你……”枟夏贴在女人的耳边低语,湿滑的下体贴着女人的小腹磨蹭,“用力地操我……就像之前一样。”
她明显的感觉到女人腿间的肉棒更精神了,贴在她两股之间兴奋地跳动着。
鹿纤低头看她,眼里压抑着兽欲:“夏夏,我不能……”
“我明天就要飞M国了,可能接下来一个月都见不到我……”枟夏看着心上人漂亮的眼睛,诱惑她:“你肯定不想让我忘掉你……对吧?”
鹿纤沉默着抬起一边手把两人身上的泡沫洗干净,然后抱着枟夏走到了床边上。
枟夏看不见女人的脸,只能听到她染着情欲的沙哑嗓音:“我会满足你的,你就是想被我用力地肏哭肏晕……没错吧……我的宝贝夏夏。”
枟夏红了脸,空虚的穴里听话地涌出更多淫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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