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闲着没事，两个人窝在浠水老师的卧室看书，在戚歌的坚持下，终于拉开了卧室的窗帘，原来窗帘外面还有个小阳台，不知道浠水老师为什么不用，明明很舒服的太阳不晒，却躲在屋子里。因为楼层比较高，空气也还算新鲜，怎么看都是外面比里面舒服。

不过浠水老师的卧室依然没有椅子，外面也是没有打扫过的样子，戚歌想出去的心就作罢了。室内是铺了的地毯的，坐在地上也挺舒服的。戚歌就挨着玻璃门坐在地上，蹭着阳光看浠水老师的书，浠水老师出过的书戚歌还没看完，上次从公司也就拿了一部分而已，有些比较早的公司也没有。

不知道看了多久，浠水老师过来了，端着两个杯子，给他冲了被咖啡，顺势就挨着他坐了下来，凑过去看了一眼戚歌手里的书。

“你以前的书风格跟现在不太一样。”戚歌嘀咕了一句。

“嗯，以前比较没有人情味。”

居然这样评价自己，戚歌都不敢接话了。

“这是禹城说的。”浠水老师不甚在意，“写这本书的时候，我的心态跟现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戚歌好奇。

“嗯！”浠水老师看着戚歌，“就像我现在能写感情戏一样……”

戚歌懂了，写这本书的时候应该和他当时的遭遇相似，心有所想，下笔的内容就会不受控制反应他的内心，他知道浠水老师在成名之前的日子不好过，现在看到当时写的东西，心里还是很有感触。说是没有人情味，不如说是他当时所处的环境也没有给过他人情味。

戚歌侧头看了浠水老师一眼，这一看倒是有点意外。他还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浠水老师，室外的光线很强，让戚歌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看得清，甚至连浠水老师瞳孔的颜色都看的清楚。以前都觉得很冷漠的人，这会脸上写满了温柔，看起来好像真的有被这个世界所温暖着。

“你就不问我现在为什么能写感情戏？”

还用问吗？

戚歌脸一红，浠水老师最近真的是直白的可怕。

“你脸怎么这么红？”浠水老师伸手碰了碰他的脸。

外面阳光普照，室温并不高，但是室内浠水老师还是开了空调，他的手冰冰凉的碰到他的脸时，总觉得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

“大概是……太阳晒的。”

浠水老师笑了，整个手掌都覆在他的脸上，冰凉的触感让人有点忍不住想贴过去，戚歌感觉不太妙，有点仓皇的去端放在身边的杯子，却被浠水老师给挡住了。

“你感觉怎么样？”

戚歌不知道浠水老师是在问什么？是指他这里？还是他这个人？还是现在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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