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意的掸落指尖上的烟灰,脸上的情绪五味杂陈。
宋枳徽站了一会儿,只觉得身子冰冷,阳台的窗户明显是开着的,风吹进来将男人的短发吹的更凌乱了些。
屋内的烟味熏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宋枳徽吸了吸鼻子,转身回了房间。
从卧室衣柜最下面的整理箱中翻出来一套衣服换上,洗漱好后,看着镜子中挂着两个大黑眼圈的人,牵强的扯了扯唇。
再出来的时候,傅闻洲的姿势还和方才的一样,她刻意弄出了点声音,僵直在沙发上的人才恍然回过神来的望向她。
宋枳徽看着他,嘴角微弯了弯,随后错开视线走到他旁边。
傅闻洲以为她是要过来,当即站起了身子,他身上的烟味自己都觉得有些熏人。
女人错开他的位置,在茶几拿起防放置了一夜的手机,动作自然的解锁。
七点半,也不知道他在客厅坐了多久,看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面的烟头,抽一晚上,怎么没把他抽死?
“小叔叔的烟瘾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她笑着,指尖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后便关了,转身往玄关的位置走。
像是不经意一问般,并不等着他答。
也没给傅闻洲开口的机会,直言道:“我还有工作,就不打扰小叔叔休息了。”
语气轻松的仿佛她只是出门去上学一般。
傅闻洲拧着眉,一时间被她堵的有点呼吸不畅。
昨晚在他身下娇呻的人是她,现在装出一脸风轻云淡的人也是她。
疏远又客气,每年过年,宋枳徽面对不得不应付的长辈时便是这样的口气。
“宋枳徽,你躲什么。”傅闻洲慢步走过去,定定的看着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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