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给我的爱人来一杯莫吉托~”
温庭玉笑了笑,“莫吉托呗,大师给调个,调坏了我也不笑你。”
陆垣看了眼乐队那边儿,从身后的酒柜里拿了瓶酒。
从陆垣拿起盛酒器的那一瞬间,温庭玉的视线就在那块儿摘不下来了。
他俩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陆垣的手上还缠着一圈儿纱布,按理说应该没什么美感,但是现在却透着性感。
温庭玉觉得喉咙有点儿干。
陆垣的手很灵巧,温庭玉从之前就知道,他见过陆垣打乒乓球时候的样子,看着漫不经心但每一步都跟计算好了一样。
容器里冰块撞击的声音在耳边响着,温庭玉只能看见这一小块儿地方。
一杯酒被推了过来,耳边只剩下了陆垣的声音。
“尝尝。”
窄口细长的杯子上毫无点缀,蓝色的液体里透着亮,越往下越深邃,仿佛看不见底。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很像陆垣这个人。
温庭玉喉结动了动,开口,“这也不是莫吉托啊,你是不是不会调。”
“那个不好喝。”陆垣凑过来,手指轻轻在杯壁上敲了敲,里面的液体流动着,闪着光的颗粒四下散去,“这是我的特调。”
杯子里的酒很漂亮,但不知道为什么,温庭玉的眼睛一直在往旁边飘。
温庭玉手划过陆垣的指尖,接过了杯子。
味道很独特,还没来得及尝到酒的辛辣,口腔内就被一阵温柔包裹住了,最后留在嘴里的淡淡的凉。
薄荷?
银色的小颗粒在嘴里摩擦着,味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
“叫什么?”温庭玉把酒咽下去,意识仿佛已经醉了。
“没有名字。”陆垣说,“但你可以叫他深海。”
深海。
温庭玉学着陆垣那样敲着杯子,看着里面的颗粒流动着。
“盛不盛得下我这条小鱼儿啊?”温庭玉趴在吧台上抬眼看着陆垣。
陆垣把调酒用具都挨个收了起来,温庭玉也不急,在一旁安静的等着他,直到许无那首莫吉托都唱完了,陆垣才开口,“淡水鱼吧你,喝一点儿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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