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么不正经。”温庭玉听这话乐了,“感觉咱俩跟干了什么似的。”
要是温庭玉清醒着,这会儿他应该知道,这话不该说,陆垣刚知道了他的性向,刚才都差点儿吓着,连一句开玩笑的话都要解释,这会儿再说这话,陆垣说不定直接提着裤子跑了。
但温庭玉醉了。
醉了的人什么都敢说。
陆垣先是愣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温庭玉,发现这人可能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就你现在这样,真想干什么扒了你你都硬不起来。”陆垣觉得自己可能也喝多了,要不就是被温庭玉的傻逼气质传染了。
温庭玉没料到陆垣能说出这话来,也跟着愣了一下,然后趴在沙发上,拿胳膊垫着脸,一脸笑意的看着他,“那你扒了试试呗,看我能不能硬。”
说着还往自个儿屁股上拍了两下,“老子屁股比你还翘。”
那两下虽然没之前温庭玉在浴室拍他屁股的时候响,但听声音也不是那种摸了一把就完事儿的拍。
啪、啪。
陆垣觉得自个儿还是清醒的,起码能对温庭玉这种行为做出“这人精神有问题吧”的判断。
“不敢啊?”温庭玉还在继续挑衅,“我自己来。”
说着已经把上面的半袖脱了下来,露出整个上身,温庭玉随手把衣服扔在了地上。
“裤子要我自个儿脱吗?”温庭玉光着膀子从沙发上起来,然后倚在把手上,手伸到裤子边缘的地方,往下拽了拽,露出了黑色的内裤边。
陆垣被温庭玉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震惊到说不出话,看着温庭玉马上就要连内裤一块儿扒下来了,放下扫帚转身进了厨房,没一会儿端了一杯水出来。
温庭玉看了一眼笑了,“给我下|药啊?”
“你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能不能装点儿别的?”陆垣把水往他手里一塞,“醒醒酒。”
“别的多没意思。”温庭玉笑着把水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才反应过来,看着杯子里的水,“你他妈从哪儿给我接的水?”
“你脑子里倒出来的。”陆垣费了点儿时间把玻璃渣都扫干净了,确定肉眼看不到渣子了之后才把这个连同刚才的垃圾一块儿放到了门口。
温庭玉等陆垣重新坐回桌子前才开口:“你之前是不是也干过家政的活儿?”
陆垣瞥了温庭玉一眼,“是,费用还挺高呢,你要给钱么?”
温庭玉又把车钥匙扔了过去,“给你了。”
陆垣没接。
哭过一通之后温庭玉觉得自个儿好受了不少,之前他没这么哭过,挺痛快的,像是报复性的发泄,虽然哭过之后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该恶心的人和事儿继续在恶心着他,但温庭玉还是觉得舒服。
而且神奇的是居然当着陆垣的面就这么直接哭了。
温庭玉看向陆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