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后绝对不出现在您面前。”
林玉竹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都要起身了,又蹲了回来。
马德才愣愣的看着老易。
想着,这是想收他了?
只看对方戏谑的说道:“来,再叫声爷爷给我听听。”
马德才......
“爷爷......”
“嗯嗯,看在你态度良好的份上,我也不搜刮你们了。
就当是给你的压岁钱了。”
马德才.....
林立杨看着老易离去的背影,熟练的摸着瓦片,认命的割麻绳。
说实在的,他都快割吐了,他就纳闷,这人从哪弄来这么多的麻绳。
马德才靠在树干上,伤心欲绝的说道:“老天不兴我也。”
“才哥,要我说,被绑回来的第二次,我们就不该在跟他对着干。
你这脾气得改一改,人家都是撞了南墙才知道回头,可你呢。
听说你当初刚来知青点,挺惨的。”林立杨友好的劝道。
“谁惨,谁说我挺惨的。
纯属编瞎话,你哥我当初是跟他们打了个平手。
后来是在我百折不挠的进攻下,他们服软了。
哥还是那句话,遇到困难不要怕,我们要迎难而上。”
“那,这个你还上不?”
马德才......
“这人有点邪性,好汉不吃眼前亏,正常情况下,我们完全可以努力努力的。”
林立杨翻了个白眼,继续割麻绳。
经历了这么一遭,马德才灰头土脑的撤出了老易的底盘。
大辱过后,二人竟然还是有些不甘心。
在关二叔那锻炼都刻苦了许多。
林玉竹在一旁暗搓搓的观察,也不知道这两货还会不会继续执着。
有点期盼,又有点糟心。
主要是,其中还有个亲弟弟。
就这么在期盼中等啊等,也没等来这两人。
春天都过去了一半。
许红都搬进了新房子,王小梅那屋的炕也往外扩了扩。
不知不觉中,王小梅的婚事也近在眼前了。
这时知青结婚多是给家里通封信,交待一下。
有的娘家父母心疼女儿的,还会特意下乡,给孩子撑场面。
王小梅给家里写了封书信。
林玉竹和李向晚就明白了她的心思,估摸是怕成亲那天,没有依靠......
王家这次的回信倒是很快,可信中句句字字无不是关心聘礼有多少。
字里行间的意思,让她把聘礼换成钱,汇给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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