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玉酝。”男人揉揉眉心道,“去问问有没有。”
赴白愣怔过后,心中讶异,但也只能点头道:“是。”
这……
这可是酒类中最烈的一种酒,虽然初尝时与普通酒酿没有区别,但是回劲极大。不说两杯,寻常人一杯就倒。
二爷平素并不怎么喝烈酒,今日却……
*
让人上了两坛西玉酿后,隔壁雅间过来让他过去一趟,赴白便离开了。
只是等到赴白站在外头,做好心理准备再迈进雅间之时,却被眼前一幕彻彻底底惊到了。
——原本待在雅间里的二爷不见了!
赴白大惊失色,见桌上酒坛空空如也,更是惊骇,立即六神无主地派人下去找。
登福酒楼内歌舞升平,一派靡靡之音,不时有达官贵人拥着歌伎进出。
男人往下走。
他生得俊,又着一身天青衣袍,身形挺拔俊美,周遭路过的许多伎子都不由停下脚步,眼含秋波,欲说还休地朝他抛去媚眼。
但男人始终没有表情。
他周身沉而冷,像是压抑着可怕的情绪,又饮了酒,浑身透出醉意。
因此也没有多少女子敢靠近。
只是,当他走下转角时,底下却正好有姑娘急急跑上来,这一照面,姑娘没看清,直直便撞进他怀里。
这一刹那,鼻尖似乎萦绕起了一阵熟悉的幽香。这种香气曾日夜萦绕在他身边,被他所拥有。
祝辞霎时便顿住。
他的视线里,似乎出现了一双如同小鹿般无措的杏眼,极为熟稔的。瞳孔明澈,总含水光,是那种在看到他之后无声抵触的眼眸。
兔子面具……
耳边有什么声音,像是那姑娘在说话,他听不大清楚,也懒得听了。
眼看着面前纤细的身影往底下倒退一步,转身就要跑。
他眉心沉下,立即伸手,力道蛮横地将那小姑娘抓回来。
掌下的身体似乎在拼命挣扎,那小姑娘极度慌乱之下,竟抬手就要打他一巴掌。
祝辞眼神骤冷。
不知为何,虽然意识混沌,但是他心头怒意却登时腾起。
还敢跑?
下一刻,他冷笑一声,将小姑娘要打人的手臂轻易折到身后。把人压到墙角,扯下脸上的阻碍,胡乱吻了下去。